“河边草说啥?”花骨朵很关心这一点。
卢克立马眉开眼笑了:“跟你们想法完全一致嘛。”
那不就行了?
“哎呀,就是觉着在这办个婚礼,那就叫热闹,在家里办吧,太累,就跟木偶一样被他们牵着线,你要稍微有一点不对,立马给你一顿臭骂。我问你,”卢克扔酒杯,“你要请一些穷哥们穷姐妹,要把婚礼办得热闹,结果亲戚朋友都说,你把一群穷鬼叫来干啥,叫来也得放在最后头,你咋想?”
花骨朵哼的一声但没说啥。
“这还不算最过分的,我们商量着,到时候既然有钱嘛,就找个大点的酒店,包下来,所有人来了就是贵客,热闹就好啊,可亲戚朋友联合家里,人家定下层次说,贺礼送多少的在哪,有身份的在哪,然后通知我,你俩那什么朋友,不值钱,要是来了拿个三五百块钱红包,就让他们在哪哪吃点饭得了,派你小表弟,顺道过去招待下,招待钱能把红包用光就好,相当给面子。至于贵客嘛,那不能用钱来衡量,比如你那个表哥,人家是押司,决不能算钱,来了就是面儿。你说,这婚礼能有啥喜庆啊,纯粹借着我们婚礼把客人分三六九等。”卢克叹息道。
理解。
但不跟这种人打交道了。
“还跟我说了,啊,你既然跟天后团队那么近,你说下,到时候,来了给大家表演个,啥大公司都请不来的人,在我们的婚礼上,让你唱啥要指定一下,让你做啥得提前叮嘱,你要办不到,那就是我跟河边草无能,一句话,把你朋友圈有能耐有地位的叫过来,给我们当个道具先,办成了,你继续鬼混,办不成,你就白混了,我怎么想怎么觉着这是把他们的脸看成别人必须完全遵从他们的要求,否则就是毫无用处的画板,你不管干啥,给我脸上贴金你就是有用者,否则就是草芥,这不是扯淡么。”卢克仗着喝了点酒透露个大秘密,“我俩决定到时候露个脸就跑。”
没法说。
跟道不同的人你没法说通。
那索性就无视他们吧。
关荫算了下给出了个好主意。
“帝都办喜酒,我就不去了,贺礼当然到。村里办喜酒,你就把家里的人都请到这来,到时候咱们怎么热闹怎么办,他们不是要面子吗?那就让他们的小面子在一边凉快去,大面子在咱们村办,到时候,录下音像发到你朋友圈,我们图热闹,无视他们的规矩,就跟他们要的热闹跟面子比一比,看谁更有面子。到时候啥大老板,啥艺术家,还有人才,都亮个相吧,反正人家也是来求面子的,让那些鄙夷咱们的人看着身价亿万的大老板哭去吧,让他们在我们既热闹又喜庆的气氛中捶胸顿足吧,我们这帮人的喜庆,分百分之一给他们赏赐个面子,看谁教育谁。”关荫有教育人的办法。
卢克羞涩道:“那你们帮我们两口子把庄子修好吧——我主要想新房新房必须得很新!”
那你手里的钱留着下崽儿啊。
“我打算到时候请八十个吹鼓手,去帝都请八百个夜店舞王女郎……”卢克盘算道。
就没人愿意搭理他。
不过给这帮人修庄子的事情得尽快落实下,这帮人这一年多来对关键以及周围几个村镇的经济发展带动的可厉害。
为了表彰他们的贡献,征求了本地群众的意见市府批准了他们申请的宅基地的建设。
甚至外乡几个村主动要求提供比较好的房子呢。
就是这帮人一扎堆,就不想去外地了。
当然,这也是因为这帮人平时大部分都在外面跑。
他们在村里住着,也就年底这一个月左右。
忙了大半年,过年在一起热热闹闹聚会那才有味道。
否则啊,相看两不厌尤其长相处那还真有各种各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