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啥要提醒的吗?
多问总比不问好。
被批总比让人家直接扬了好。
关荫这会儿很悠闲,送走那些人收拾好卫生就剩下聊天了。
“打麻将!”
安女侠闲着没事提了一桌麻将过来说。
当中窑火炕正热,地上火炉子里炭火抽着烧。
温暖啊!
小桌子支起,火炉旁一帮大姑娘们吆三喝五打牌。
炕头上,不擅长打麻将的拿了几副扑克玩炸金花。
一块钱上限!
正忙碌,关荫在火炉上打起了火锅。
打一圈,吃一分钟,反正看起来都挺舒坦。
这时,外头已经被夜幕包围了。
有车辆在门外停下,很快传来咣咣咣敲门之声。
又几个土匪回来了,还都带着好吃的。
院子里灯光昏黄,山腰里笑语欢声。
农村限制少,山头到山脚一会一声鞭炮响。
关荫在木楼上收拾好卫生,贼笑着揣着手跑回当中窑。
干啥?
这家伙竟从麦子屯的后面抱出箱子。
花骨朵吃一口火锅,去一看乐得一蹦三尺。
鞭炮!
“别急,这玩意儿得焙一下。”关荫掀起炕上的苇子席来,把鞭炮放炕头上烘烤,约莫半小时,才拿出来准备放。
一群吃喝打牌小日子过得无比惬意的家伙,立马放下手中的活儿跟着往外走。
干啥?
“多大人了还玩这个。”大姑娘们多少有些不明白。
景姐姐靠着被子在给赵姐姐出谋划策,俩人联手已经赢了七八块钱。
“只要能安全,让他们玩吧。”景姐姐叫住要跑出去喝阻的于老师。
于老师奇道:“他们怎么跟小孩子一样啊。”
景姐姐笑道:“男儿至死是少年,他们啊,玩到一起能看蚂蚁打架玩儿一天,男人嘛,十岁那会子,想玩三十岁的时候的游戏,到了三十岁,反而想玩儿十岁时候的游戏,他们的快乐,其实很简单。”
这真知灼见,男人很多时候就是这么幼稚。
一个鞭炮玩百年,就好像是刻在骨子里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