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才把这话当好话来着。
八百年前在那定居过我们的人?
那就自古以来了你信吗?
“闹,闹,关先生,我们是想知道,酒宴风波你打算怎么解决?”一金发碧眼的女记者打开录音笔。
关荫很认真地回答道:“我打算报复回去啊。”
这句话把蒙小蓓吓了一个哆嗦了,还把那帮记者吓得目瞪口呆。
你怎么敢明确说出来?
“你们也知道,我既是女儿奴又是耙耳朵,所以他们先找抽那我得出手。”关荫道,“你们给那公司带个口风啊,让他们准备一下,我估计今天开始就得报复他们了,我手里有证据让他们连亏本带被帝国群众当垃圾。”
这……
你这不是落井下石吗?
“对啊,就允许他们落井下石不准我打落水狗?”关荫振振有词问,“好人就该循规蹈矩,跟宋襄公那个傻子一样,玩半渡而击的战术?你们回去告诉他们,我可不管他们有什么难处,招惹我就得做好被报复的早打算,如果有什么不满那他们找媒体或者相关方告状,我反正打定主意要让他们既丢人又丢钱。”
那人家要是向你道歉咋办?
“道歉有用的话要报复干什么?”关荫怒问道,“贱兮兮惹了我然后一个道歉完事,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吗?回去告诉他们,我这几天正在琢磨办法,因为我一想起这事儿就后心发胀,至于他们有什么难处,那大可以向全世界公告啊。我估计总不至于有人蛊惑他们来招惹我吧?”
这下连唯一能找的借口都给堵住了。
一帮记者都不知道该说啥了。
哦,还有个事情估计能让他收敛些。
“你不是一直都自称就是个戏子吗,老百姓叫你去唱首歌为什么这么大的脾气?”金发女记者追问。
关荫鄙夷道:“哪个老百姓闲的啊花几百万找我去唱歌?再说你他娘的听不懂这什么话吗?”他给举了个例子,“你们这一代太开放我估计叫你们干啥都没事儿,习惯了,但你设想一下,在你爹那一代,从——你打哪来的?”
干啥?
关荫过去翻了下人家的工作牌证:“罚篮稀的啊?那我这么举例,你爹那一代,或者你爷爷那一代,得一只去了,让你奶奶去陪酒,你爷爷啥想法?贼鹰到你那,喊你老娘去陪酒,你爹啥想法?”
蒙小蓓感觉这种话自己都说不出来。
这不羞辱人呢吗?
哦,这家伙就是羞辱这帮人呢。
他压根没瞧得起这帮人嘛。
那女记者眨着眼睛表示卖萌。
我听不懂你的话呀!
没事!
关荫换上比较流利的法语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
合着你处处说外语没用是扯淡呢?
“你懂啥,我学外语就是骂你让你听明白啊。”关荫叹息道,“毕竟,你们这帮王八蛋总在向全世界宣布,汉语多难学,那是世界最难的语言,对,这是需要智商才能学的语言,你们听不懂那也可以理解,那我得学一下你们的语言,和你们掐架的时候骂让你们听懂的话。”关荫很语重心长地拍拍女记者的肩头,“我这是为你们方便哦!”
你就说,这种采访哪个记者敢放出去?
丢人丢到剧组就行了难道还想丢到全世界去吗?!
这帮人也算领略了关某人的法语水平,这也算不虚此行了。
只是这帮人虽然录音笔里的这段对话删了,可人家都留在剧组溜达着呢。
肯定会有人找上门来道歉。
那就看他怎么说。
只要他稍不留意马上逼着他把那边的乱局的黑锅背过去。
这可是抹黑他们的最好机会!
这想法很好,可问题是你得实现了才算。
就那帮上门负荆请罪的,哪一个不精的跟猴似的?
可他们没必要来。
为啥?
收拾他们那是景副院今天的任务啊!
这对翁婿那可是明月照大江一般的人物!
只是为人坑了一些,明月照大江是很好的意境。
可江水下铁索早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