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他弟子那是社会哥了。
忽的,徐一本看一眼自己的女儿心里有了打算。
哦,不是那个意思没有把徐小姐送到哪的打算。
英格格和佟尔嘉是关东走出来的大姑娘。
徐小姐也是关东大妞儿。
要是能跟上那两个也就够了。
徐一本心里有了计较,连忙感谢了丫丫。
但他还是给英格格和佟尔嘉各自打了一个电话求个话。
那俩就没接,正在国子监上课呢谁敢接电话?
片刻,徐一本猜度时间到了才打电话给关荫问。
关荫刚接了丫丫的电话,知道徐一本的来意。
这是昨晚的电话把老头吓坏了。
“河湾地里呢,开车顺着路就到了。”关荫的语气听着好像还可以。
徐一本心里再松了口气。
徐小姐偷偷说道:“好像没外面传的那么浑哦。”
滚!
你懂个屁。
老子就怕这种平静。
徐一本警告:“第一不许惹小公主第二不许惹五个大姑娘第三见了人家老人鞠躬问个好!”
必须。
“我再浑也不敢把人家的爷爷奶奶当路人。”她倒是心里清楚得很。
车队顺着山路一直到了关家村山中腰,按照网上说的照片对比,找到关荫家,徐一本一看场院里坐着几个老人在说话,连忙下车过去递烟问一个好。
“这是徐一本,徐一本对不?”老人们认出这位曾经春晚常客了。
关大爷还问:“你咋后来不上春晚哩?”
徐一本心里话,你大孙子不点头我有那资格?
“犯过错。”他老实回答。
关大爷就说:“那就改正就好,你那么有本事,要没卖国没吸粉没闹出过人命应该有改正的机会啊。”
徐一本心里高兴,连忙恭维了两句。
关大爷照单全收,知道人家是找大孙子的就给指了个路。
“要不您帮我带下路?”徐一本觉着跟关大爷能聊得来。
他也是农民,地里的活拿得起村里的话说得来。
关大爷摆手:“你们开的车,我一身土给坐脏了,你们去,下了山过河,河边就能看到,几个娃娃伙可能在河里闹腾,下山就看到了。”
他想了一下又说:“你去找,我一身土就坐我们自己车还凑合,别人的车坐着不自在得很。你怕啥,娃娃又不吃人,有啥话照实说就可以。”
徐一本连忙每人留下一包烟,拱手作别上车先给几个弟子一顿大耳刮。
这家伙挨个骂这帮长眼只当出气的:“人五人六坐车里你都傲个嘚儿?”
哪怕下车给这些老人留个印象分,说不定将来还能给你们说上话呢。
徐小姐没挨打因为人家下车了。
就是太紧张靠着车没敢过去。
徐一本挥手:“下山找人家去。”
这帮山炮自己都嘚儿,当师父的就算给他们铺平路了吧。
“该扔下的还得扔下,这个舍不得那个舍不得到头来人家凭啥把你当个蒜头?”想想黄厷的话徐一本悟了。
车到山下看到那座桥,徐一本心又紧张起来。
他就看到桥上蹲着个大王,两条腿晃晃悠悠晃晃悠悠打秋千似的。
惹事精!
铁头娃!
带头大哥!
徐一本仔细打量着很长时间没见的关老师,看到这人正跟钻进河里打水仗的一群大姑娘起哄,心情又松了点。
看来娘娘们玩的开心,国公府小公主心情特别的好。
那必然带动关老师的心情很好。
车往前开了几十米,徐一本的心猛然又提起来。
关老师看到他们了,站起来挥了挥手。
可他站在桥上,脚下是河流,背后是群山,头顶无云的蓝天,他那双生裂虎豹的手一背着,他就再怎么伪装成个农民那也是个大王。
那气势,徐一本远远看着就又心里没底了。
更让他心里没底的是,刚在河里嬉戏的天后大人带着小宝贝儿从河里上来,人家径直向地里走过去了。
这是不欢迎还是不愿意和他们说话?
关荫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家的一举一动竟然成了别人研究的行为艺术代表了。
他背着手,只因为车队后面还有一辆本地车牌的轿车跟着来了。
那有可能是刺客也有可能是熟人。
他需要戒备。
媳妇儿们抱着小可爱过去那是玩累了。
他一家什么时候居然成了一言一行都值得别人研究的大佬了?
关荫没想过这个问题,当然也想不到徐一本心里想的问题。
他站在桥头等着车队到了,出于对徐一本的能力的认可还紧走两步过去迎接了。
这可把人家搞糊涂了。
更糊涂的是后面跟下来的那辆车。
来人既不是刺客也不是敌人,人家也是来混脸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