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这个月就能解决这些破事儿吗?!
孙小姑点头:“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加快这些建设。”
她感慨道:“在学校里没有感受过一样的待遇,工作之后也就没有胆量跟垃圾斗争,遇到问题因为担心自己的前途和未来,也只好上报再上报,扯皮又扯皮,以至于让老百姓心里形成一个根深蒂固的思想,洋人惹不得,惹了了不得。这实际上是规矩跟时代发展脱节的表现,我们一直说外事无小事,实际上是时候了加上一条‘外人对我们的事情也没小事’这种说法。忍让和安抚甚至于是收买交到多少朋友不说,损失的是我们本可以成为人才的广大知识青年朋友们啊。”
为这话学生们一起鼓掌。
关荫道:“说白了就是让他们遵守我们的规矩而已——你们节度使府别怕,就算鬼佬起来造反也是我带兵平息跟你们没任何关系。”
孙小姑严肃批评关侍郎:“你的武器是拍戏和唱歌!”
这话一说知府都笑成傻子。
礼部几个家伙转过头抱着同伴一顿狂笑。
学生们都笑弯了腰,戴口罩的小丫头狂笑着纠正孙小姑的说法。
你这说法对我们家惹事精是错的啊!
“他的武器是拳头和骂人!”小丫头很眼明心亮看懂惹事精的本质。
关荫很严肃地纠正这个偏见:“你信不我马上就此拍个电影?”
啥?
关荫介绍名字:“《西蓝花的葬礼》。”
名字就透着一股不正经味道!
“别闹,这段时间休息一下陪陪小可爱,才多大点儿人儿整天跟着你们跑剧组算啥。”关东那小子笑嘻嘻建议,“要么你们赶紧生几个给小可爱当玩具叭!”
这孩子生就也是个欠打的。
关荫当即追问人家有没有女朋友了。
“就我这模样也该木有。”那家伙很哀叹,“帝国尚未称霸何来心情恋爱。”
说的好像……
“我明白了,你这货是打算找个国外的妹子!”关荫眉开眼笑当即鼓励,“我给你个电话号码……”
“开发票吗?”那货张嘴就问道。
轻松。
跟这人走一块聊天很轻松啊。
你要让人家跟那帮大人聊天,人家照样能冠冕堂皇。
这是惹事精的本事,那帮人想学都学不来何况不想学呢。
你听一个侍郎大人跟人这么说荤话好吗?
你这是把大人的威严放脚下一顿狂踩啊!
正聊着天儿,迎面一大帮人缓缓徐徐慢慢走来。
关荫定睛一看当即称赞:“你说王大叔咋就能那么帅呢?”
再一看这人又叹息:“大妈到底还是老了。”
那帮人显然也看到这边的情况了,一群人还愣住了。
祭酒差点不顾场合摆出威风。
“想找打你就喊。”节度使早看出惹事精的本质了。
他敢当着媒体的面揍大爷,还不敢当着大爷的面抽祭酒吗?
那咋办?
祭酒担心的就是学生们跟惹事精走到一起去。
孙小姑越众而出往前走去。
结果她也被一群人惹怒了。
谁?
就学生会那帮人,那帮人一看她带着数百人往过走竟下意识地一拥而上把大人和洋人保护起来。
有个小丫挺的竟还表现着要让手下把大人和洋人簇拥着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
关荫冷眼旁观,他公开鼓励这边的学生。
“不要跟那种小王八蛋学,他们只是一群把大好年华用在所谓勾心斗角上的可怜人,可恨又可耻,可怜又可憎,我等大好青年安能与这种鼠辈计较,就是将来找工作,大家也不用怕这种货色,小小年纪,为人谄媚,心术不正,自命不凡,都看自己是高高在上,我看他们跟同学们比起来,如同萤火虫与明月的区别,我们青年学生,热爱祖国,热爱学习,热爱一切阳光的东西,这些东西光往阴沟里钻,蝇营狗苟还自以为得了什么‘社会经验’,屁,穿上西装把头发梳成大人的模样你就是有才人了?”关荫一挥手带着学生们准备越过那帮人找个地方聊天儿。
可那帮人怕他啊。
关荫还警告:“这次回去我跟太子说一声,讲啦等那小子当了皇上就找这帮人的资历,他们不是喊着说自己学生那会都是多大人物了吗,那就从他们六岁的时候开始查,凡有作奸犯科者,不管几岁,一概批判;在大学时代当过所谓大人的,清查他们这段时间做过什么,如果既无成就也无任何对同学们有好处的提议,那就从这时正本清源——一群憨批反把自己当人物,我正好有一对联,很贴切他们的身份,上联是,祭酒屁股着火,金领带大兴土木;下联,学生汇聚汉北,中分头什么东西。横批,禽兽不如。”
反正那帮人面如土色没一个敢反骂回去的。
带头那小子就很耻辱。
他既是金领带又是中分头,关老师一顿骂正落在他的头上。
可那小子相当不服气,我不敢跟你打还不敢求着洋人反击你?
“让开。”王大叔推了一下那小子,“孙卿相带着刀还是扛着枪来的你这么阻挡?”
呃——
孙小姑笑吟吟瞥了那帮人两眼,难怪小关从来都不喜欢这些学生呢。
一个个人模狗样什么玩意!
小小年纪好的不学就跟那帮混蛋学了一身垃圾习气。
该打!
可那帮孩子已经有几个哭成泪人,他们怎么想都没想到关侍郎对他们竟那么大的意见。
我们也是一群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