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凭什么,就凭龙舞被关闭,汇文也得被关闭,有压力,行业都要扛。”几十个闹事儿的抗议,并威胁,“不封杀汇文,帝国就是不公正。”
有能耐你喊出要推翻那三个字啊,你咋就不敢呢?
“友邦人士”一看,机会来了,立马调转枪口瞄准汇文,声称:“这家网站的确存在大量的问题,要清查。”
啥问题?
“这件事不能细说,人家外国人跟汇文无冤无仇,人家认为有问题,那能没问题?”新一批临时美分立即往上冲。
这帮人被观音庙那帮人把脸打肿了,学了个乖。
你观音庙能组织分工,我们凭啥不能?
就这会儿,一看观音庙那帮土匪回去了,于是有一群脑残,开始重新拉着路人,这次的劝导词换了,人家是这么说的:“遇到事儿了,你们光看着,袖手旁观,等你们有事儿,谁还帮你们?”
意思就是一个,你们得跟我们一起,咱们合伙把汇文给弄垮台。
“友邦人士”跟着劝说:“对啊对啊,要勇于抗争,不能当缩头乌龟。”
甚至汇文的不知多少个作者群都冒出一批不知是啥居心的,开始在群里嚷嚷:“人家一群女人都有勇气抗争,你们大男人就这么看着?”
说话比较有艺术性的是这么说的:“你看汇文给你们的条件,多苛刻啊,你们还不趁着这次机会出来闹?这可是个按闹分配的时代,你不会嚷嚷,你就没有机会。”
大部分作者很理性。
闹?
且不说你们办的那事儿就是操蛋事,就从个人利益来看,跟着你们闹?
汇文条件苛刻,但那是要求上苛刻,不准写这个,不准写那个,现在看来,那还真是为大家好,要不然,出了问题一查封,你上哪说理去?
至于分配利益的模式,就是靠同行衬托,那也比别的网站强啊,放着更好的地方,更多流量的平台不待着,跟你们闹?
“有些人不要脑子,我们还是要的。”江湖美女一锅烩跟自己的书迷说,“这是外敌内鬼搞事情的节奏,不要跟,一不要跳出来找抽,二不要反击。”
自然而然的,有人退群了。
“懦夫!”看着群里寥寥无几的退群宣言,江湖美女一锅烩呵呵一笑,继续埋头看书,哪来那闲工夫跟那帮玩意儿计较,有那时间,多写一章不好吗?
似乎举报汇文的人越来越多了,但是汇文不动如山。
似乎打着“爱情至上”旗号蹦跶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僵尸号都在发言。
这就能把人吓住了?
景天后微博亮了,一群人蜂拥而上:“你要帮我们,不然你就不配当天后。”
真吓人啊。
景天后用了几分钟时间,琢磨了一段话发了出来。
她是这么说的:“我看了半天,看出了一点熟悉的套路。从十年前开始,有些人,有些国家的套路都是那么一种,他们总是先发出一个声音,这个声音就是:我们这里发生的,不管香的还是臭的,全球都要发生。很快的,领着这些国家和人的狗粮的人,马上会得到指令,他们会跳出来,一百遍一万遍地重复那套已经如同臭水沟一般的台词,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有脑子的变成没脑子的,然后跟着他们的指挥棒走。可人总是有脑子的,人总是在接受教育,接受挫折,总结经验,总结真理的,很快的,有脑子的人看出来了,哦,原来他们说的都是臭的,他们做的并不完全都是对的。于是,有脑子的人有了选择的理智。这个时候,‘友邦人士’急了,久攻不下的阵地面前,他们头破血流,他们哀鸿遍野,他们奋力想把他们手里的手纸扔过来,换取我们的土地,换取我们的脑子,可他们怎么努力也没用。于是,他们开始训斥敦促这样一群狗——不管有没有脑子,左右他们是有利益的,索性抛弃了脑子,更要把更多人带的没有脑子,就是这样一群狗——狗子们迂回到我们的阵地背后,他们不敢面对勇者们的子弹,所以只好仗着长了一个人的样子,绕到勇士们的背后,挥舞着白旗,向我们喊:‘乡亲们,快投降吧,你们未必会得到黄油面包,可你们毕竟能得到自由的圣光啊。’人群中,毕竟是有挥舞着打狗棒的好汉的,好汉冲上去,对着狗子们一顿打狗棒,狗子们落荒而逃,于是躲在角落里,看着好汉手里的打狗棒,私心想着:‘打不过你,怕你的打狗棒,可我们毕竟能诋毁你,每当你经过的时候,我们或吠吠两声,或低头垂尾,总之,是要让全村人接受一个理念,那就是,挥舞着打狗棒的实在应该碎尸万段’。可村民们毕竟有脑子,恶狗拦路,打狗棒伺候,如何不好?狗子们既怒且羞,无可奈何,所以只好向路人狂吠,曰:‘手持打狗棒的人都不敢反对,你真是个懦夫’。我该怎么做?我索性写一篇短文,大声地赞美挥舞着打狗棒的好汉,无情地用我能想到的最恶毒的,最粗俗的话,再写一篇怒叱这些狗子们的文章了。”
有才啊,我的天后大人!
一帮冲上去试图让景天后没脑子的傻了。
你是天后,怎么能这么羞辱人呢?
把人比作狗,这种话你怎么能说出来?
这才哪到哪啊。
景天后再发状态:“只是我才能有限,思来想去,这第二篇打狗的文,实在写不出什么来,思前想后,我只有一句,要对狗子们说:去你娘的。”
疯了,这下可真疯了。
天后开口骂人,还骂的这么痛快。
谁见过?
“身为名人……”“友邦人士”再坐不住。
赵天后接过枪,八百里外准确瞄准“友邦人士”的脑袋,只砰一下,正中那方寸之间。
赵天后是这么说的:“打狗的好汉说过,‘友邦人士,莫名惊诧’。我原是有困惑的,既是‘友邦人士’,何来‘莫名惊诧’?再后来,我明白了,‘人士’则‘人士’矣,‘友邦’则大可不必。何曾见过,先许诺如何如何好处,再声称‘如不照办,则尔等无明日清晨’之‘友邦’‘人士’?我深切领会一个道理,打狗的好汉,手中一把打狗棒,纵横四海,所向披靡,只是口袋里一本书,那是那么红,那么好的一本书,翻开封面,翻开扉页,里头第一行大字就是:‘狗有爪牙之利,狗主子一手提着狗缰绳,一手挥舞着棍子,看起来实在威风得紧,要让狗子并狗主子正眼看我,跪地磕头是无用的,我们也当一手拿起打狗棍,一手拿起打狗子的主子的棍子,这样,他们才能听我们说话,从我们的面前滚开去’。”
洋鬼子怕啥?
不怕我们现代化,就怕我们的现代化是走老人家的路线走出来的。
任何时候,用老人家的智慧解决我们面对的一切大大小小的困难,那都能无往而不胜。
赵天后办的实在漂亮。
那李天仙儿也不能闲着。
她就说的比较通俗易懂了。
天仙儿发微博:“我看到有人在用另一位深受人民爱戴的老人家的话,问打狗的好汉,你算老几,我倒也有一问,只问这帮狗子,我李茜子勉强算是能代表一批人,勉强算是个代表,我且代表这些人问一句,我们这些群众不喜欢的东西,你非要让我们喜欢,你算老几?以此推理,因为我们不喜欢你们喜欢的所以你费尽心机讨伐我们,你们又算个什么东西?”
代表谁?
这样吧,咱们数一数点赞天仙儿这篇微博的人。
行不?
狗子们表示,坚决不可以。
为啥?
“你有几百万几千万僵尸粉,我们都知道。”狗子们索性也顾不得许多了,狗眼昏花,你不允许也得允许。
二小姐欢天喜地:“截图截图,诽谤啊,我瞅着这些人里头不少可都是活跃用户,咋成僵尸粉了呢?告他们,快告他们,创收新路子啊!”
一言既出,四海安宁。
当狗对人龇牙咧嘴,你别打它,你断了它的伙食闸,砸了他的狗食盆,不出半天,狗必然摇头摆尾,向你投降。
如若遇到吃饱撑的那种王八蛋,你别跟他们理论,你这样,你想办法,让他工作丢了,家里没粮,你会蓦然发现,哦,原来你天天喊着当勇士,原来没了饭吃,你只是个摇尾乞怜的狗子啊?
这一招我们会,敌人也会。
传说中的电话打进紫禁城真成了真事儿。
“坚决反对景副院进大队。”据说,沉寂了一段时间的某代言人传达了“友邦”统领们的意见。
这是反过来拉天后团队的伙食闸?
人家认为,就是这样。
皇帝想了半天,挺为难的。
这人这会儿闲着没事,正用小号浏览新闻呢,看到惹事精又开始收拾人,挺好,然后,再看到天后们集体出动,“打狗棍”理论再提起,这人更高兴。
就是,你们艺术家也不能丢下打狗棍理论。
就是有一件事儿,皇帝很不解。
惹事精咋还不上线呢?
正这么琢磨呢,买办,哦不,良心,人家的电话打了过来,挺客气的,说是自己就是个传话的,传的话挺气势汹汹。
皇帝其实想问问,老子要非让景一乾进大队你能怎么着?
可转念一想,皇帝乐了。
景副院啊,那是进大队部的人。
进大队部的人,跟进大队有啥关系?
于是,皇帝发出灵魂拷问:“哦,我说是谁这么厉害,是你们啊?‘生产基地’都搬到南美去了吗?”
对方很郁闷:“没有。”
那咋就还不滚蛋呢?
人家又不傻,搬到哪,挣的钱都得是帝国的,现在先死皮赖脸一下,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好嘛,飓风过岗,我跑别的地方躲着还不行吗?
这还真不行。
这事儿不能细说。
皇帝就说:“这事儿,不是你一家境外企业能管的,听我一句劝,别作死了,就这样,好运啊。”
一回头,这人腹黑,立马给不具名手下发指令:“最近怎么没看到某境外企业的新闻啊?要增加曝光度,让人家走的安详。”
是,那的确走的特别安详。
但是皇帝不关注,惹事精咋还不上线?
骂战少了惹事精,总感觉少点啥。
少点啥呢?
很快,皇帝明白了。
骂战少了惹事精,就等于烧烤少了辣子末末。
这不,三位天后出面,宋天后也不想闲着,挨个把仨天后微博点赞一圈,然后转发,评论:“我还以为就是一群吃饱了撑的闲人没事儿找抽,合着还要用打狗棍才能解决问题啊?对了,我是跟男人结婚的女人,是不是成了异端啊?那我就放心了,不用被一帮狗子嘲讽抱打狗好汉的大腿了。”
事已至此,惹事精不上线也不行啊。
但这货就发了一首打油诗。
很没水平。
诗云:
本想骂狗没文化,一根竹棍走天下;南来北往都听好,是个狗子就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