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不喜欢,我厌恶,你的喜欢别挡着我不喜欢的权利。”关荫怒叱,“你喜欢,所以别人都该给你让路?你算老几?你有喜欢的权利,我有厌恶的权利,在我的地盘,我禁止我不喜欢的东西出现,谁看不惯滚蛋,我没强求谁附和我对不对?你啥玩意儿,觉着你喜欢我就得接受?磨磨唧唧,你不就想给我扣个帽子,好让一大帮只敢在键盘上用脸滚字的玩意儿跳出来吵吵一顿,然后你写个破稿子,赚个破稿费吗?还真不怕你觉着我在针对你,你这媒体,回头我微博上提一句,我先给你个支持那恶心巴拉玩意儿的帽子,你看是支持你的人多,还是恶心你的人多,想给我扣帽子,我先砸了你的饭碗子,啥东西都是。”
记者急了,这可就过分了啊。
我只想要个话题,你这么针对我干嘛?
“滚一边去。”关荫斥责,“人民币还有人不喜欢呢,你以为你谁,走到哪,谁都不敢不喜欢你,不服从你?明确说,我恶心那玩意儿,恶心那行为,但我只是个公民,没权力,也没资格禁止那玩意儿,按照你们法无禁止即自由的理论,别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我也懒得反对这个反对那个,躲阴沟里自嗨去,少在我这扯淡,滚。”
还反了天了,连别人不喜欢的权利都想没收,你是混凝土构成啊?
“还美其名曰美,美个屁。”关荫不依不饶,“回头我发动一帮人,微博上谁给我留言,反对我的反对权,那我得带人,一天八百次给你这帮玩意儿发动图,我还不发正常的,我就发两个相扑运动员纠缠在一起的动图,发两个肌肉发达的壮汉纠缠在一起的动图,恶心我?我先恶心死你,回头要找着你家人,我还得给你家人发,咱们互相恶心,看谁先忍受不了自杀。”
女记者面无人色,立马往远处跑。
这流氓事儿,大流氓绝对干得出来,他有啥不敢的?
“回头立马发动一群女人上微博黑你去,没几十万,我们也有十几万!”混龙舞的女人,都觉着自己是惹不起的,论撕逼,这世上谁敢跟我们比?女记者就这么觉着的。
就是有个问题她得马上解决。
大流氓威胁要给一家媒体扣帽子,还是小媒体,这谁顶得住?
“开除,把那记者开除了,这是他个人行为,跟公司没有任何关系。”老板火冒三丈,知道惹事精不好惹,可没想到一惹就拉别人伙食闸,这怎么了得?没办法,只能柿子找软的来捏了,我打不了你惹事精,还开除不了一个小记者?
所以,这女记者下一步得考虑上哪找工作。
打架?
你把那帮玩意儿的伙食闸拉了,你看她们,哦,或者是,他们?你看这帮人会不会一天到晚跑晚上给这个组CP,给那个拉CP。
这事儿不怪关荫生气。
他可记着,好好一部《亮剑》,一帮脑残玩意儿整天他妈的在屏幕上刷这个CP那个CP,你还不能说,你敢说,一群人私信谩骂你。
他就不信这帮人真是混那圈子的。
在关荫看来,这些人,有很多一部分吃穿不愁,属于寄生虫,说战斗力彪悍,实际上全是一群没出息的玩意儿。
有能耐你打横幅上街宣传去啊。
“什么东西。”关荫十分不屑。
那在网上讨伐?
“没时间。”关荫一琢磨自个儿的工作,立即打消了上往跟一帮寄生虫对骂的主意,不是怕谁,而是没那必要。
“跟狗对骂一早上,说不准还能学会分析狗的行为学,跟那帮玩意儿对骂有啥好处?”关荫嗤之以鼻,“谁爱干啥干啥去,老子又不是他们爹妈,没义务教他们做人。”
至于那什么龙舞网站,那就没必要关注啊。
你碰瓷儿,你尽管碰瓷儿。
“脑残玩意儿,文化方面正在整顿,现在还敢上跳下窜,得有多作死才有这么大脑袋,敢在下雨天不打伞出门啊。”关荫连连感慨,“既然人家愿意死,那就让人家死,拦着人家干嘛。”
所以他就没打算上网转悠。
网上这会儿有些迟疑。
真有那么一帮人,自称是龙舞的忠实粉丝,龙舞的写手一反告,这帮人很激动,上跳下窜,大规模拦住路人,给路人普及“现代爱情观念”。
按说,路人还真对这帮玩意儿没办法。
你一个人再厉害,也架不住人家几百几千个人一起上啊。
可是吧,你招惹路人不要紧,招惹观音庙那帮人,那你说,你是想大兵团作战,还是选将单挑,你选个地方。
“反击。”花骨朵蹲自家客厅,一口啤酒,一口烧烤,这会儿已经开始宵夜了,拿着手机在观音庙下达反攻命令。
不反攻没办法了,一帮脑残玩意儿,先是抓着几个观音庙的人,死命刷“现代爱情观念”,一看人家不理会,以为都不愿意沾上“开历史倒车”的骂名,居然敢跑到观音庙里来撒野。
尤其是观音庙里头还有那么一些人,不多,几十几百个,天知道是出于啥想法,反正也没见他们发过贴,这会儿居然跳出来满首页刷帖子。
这还了得?
水上漂上个厕所,回来一看,明白了:“这帮脑残,这是琢磨惹事精估计不愿意得罪他们,所以肆无忌惮了啊。”
那得有多大心脏。
还有那家伙不敢干的事儿?
“没把那频道开出来,就可见这家伙的态度了,没啥说的,先反击,等下看看,这货今天要不大嘴巴才怪。”花骨朵料事如神,“那网站明显支持那个什么作家碰瓷,得想个办法,断了这帮玩意儿的伙食闸。”
对于吃饱了闲得慌那帮玩意儿,你就得从经济上收拾他们。
别的办法?
也不是没有,但是没必要。
让你三天没饭吃,看你还喊什么至上不。
那完了,观音庙出征,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