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荫茫然,似乎说过,可是他没记着啊!
“你就不把央视的事儿当回事儿吧。”赵姐姐轻哼,“反正我替你答应了,接下来马上跟我去参加,咱俩一队,你负责想办法挣钱,我只负责收钱。”
景姐姐酸气冲天,哼,你心里那小九九,你敢说出来吗?
关荫想半天,哦,这事儿啊?那简单啊。
“这事儿先缓缓,反正还有时间。”关荫开始不安分,“我得先把明天这一架打完,帝师的名声,现在都让那帮鸟人破坏了。”
这是纯粹属于没深刻领会赵姐姐的意思,很欠揍。
景姐姐很同情娃儿爸,都被大师姐算计成那样了,还不知道,可怜哦!
啾一口,景姐姐搂着娃儿爸脖子一跳,大长腿往娃儿爸腰里一卷,提条件:“你俩去参加头一期,然后咱们两口子参加最后一期,你开个好头,再成功收个尾,你觉着行吗?”
行,咋就不行?
关荫许诺:“要不咱们仨一起去吧,节省时间!”
赵姐姐差点儿抄刀子,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忘了大师姐的生日就在那几天了?你说清楚!
景姐姐从中说和:“我老公傻,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你明说?”
赵姐姐扭身就上楼,还明说,我敢明说,你敢不抄刀吗?
“要从景天后手里偷蜂蜜,这事儿就不能大张旗鼓!”赵姐姐心里琢磨,脸上有点儿烧,“何况,这可是最可口的一口蜂蜜哦!”
关荫没想到大师姐的小心思,还问娃儿妈:“咋了?这都咋了?”
景姐姐组织一番措辞,念叨:“没咋,就是有这么一件事儿,叫‘金针刺破杏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懂?”
不懂!
景姐姐耻笑:“你要不懂,我把令小姨子赶出去,嘁,我就不信你没听过这两句诗。哼,走,我要教训教训你!”
咋教训?
那当然得是那两句诗里形容的了。
诗云:
携手揽腕入罗帏,
含羞带笑把灯吹;
金针刺破桃花蕊,
不敢高声暗皱眉。
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