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骨朵也不干。
凭什么?凭什么是长安人?这货就是帝都人,不信你问问大伙儿,找找他家住哪!再说,景天后可是帝都人,你不娶妻随妻你想造反?
“我觉着,在帝都开最靠谱。”花骨朵意见很明确,“在在帝都开,你随便开多久,十天半个月都行,反正你给看演唱会的人管饭就行。”
这就更没法聊了。
公孙长安弄来一辆依维柯,关荫有驾照,但是粉丝不让开。
“你先听我们跟你谈条件,这演唱会,你要放在辅都开。”公孙长安亲自开车,这可是大人物,家里有一大型工厂,妥妥富二代一个,就是没正行——也不看粉谁,那要有正溜儿没道理。
一路扯淡,反正关荫就是不答应开演唱会。
“为啥嘛?”小桃花死缠烂打的不行。
关荫回答:“累。”
这就很欠打了。
你说你一明星,你连演唱会都不开,那你算啥明星?
花骨朵突然反应过来,咦,不是说小可爱唱歌的事情吗?
“真的,你告诉我们,小可爱今天唱的啥歌,你会唱不?”花骨朵连忙追问。
关荫想想:“会,但是我不唱啊。”
那又为啥?
“今天不是给哎咿呀咦得儿喂贺喜去的吗,那歌儿一唱,味道就变了。”关荫非胡说八道,“那冰糖葫芦儿酸酸甜甜,你让人家日子甜就行了,酸一下咋行?”
哦,唱冰糖葫芦儿啊?那得听听。
“你回去得帮小可爱制作这首歌,要不然,今天歌坛第一金曲让别人拿了算怎么回事?!”小桃花的道理一直都很牵强,人家就是不改,那就没办法了,只好随她之便。
关荫很为难:“但是这几天我要打架,没时间。”
咋?
粉丝们很震惊,你还要打谁?
“你把人家卫视欺负成啥了,还打就说不过去了。”花骨朵劝,“别打了,让人家松口气吧。”
“不是这个,是另一个,就那个什么,那个保健品企业,非要跟我过过招,那我得跟他们打,不然江湖上说我怕了他们算怎么回事?”关荫的道理很强大。
粉丝们于是不管了。
这帮人自觉,纷纷表态:“这事儿你一个人干不成,我们也得管一管。这保健品行业,乱象横生,的确有一些老老实实做保健品的企业,比如终南山那边的蜜蜂场,那产品的确不错,但是人家打的是滋补的广告,根本不跟那帮保健品一样,都快做成蟠桃园了。”小桃花如是说。
关荫问:“那你们就不怕人家找上门啊?”
“你管的事儿,能留下尾巴?”小桃花很不屑,“这个行业肯定要纳入管理范围了,接下来,这帮人很有可能会搬到地下,我们只要做好监督就好,但是你开会的时候要跟三巨头提一下这件事。”
真以为三巨头啥事儿都能解决啊?
这年头,资本和权力的交融已经密不可分了,三巨头有志于把这种交融规范一下,难度都大的没十多年恐怕都看不到成效,也就是发现一家资本有问题,处理一家资本,那还能很快推行下去,要想彻底解决这个问题,那可不是一朝一夕,也不是一个人几个人就能做成的。
帝国特色的道路,那不是敷衍,也不是开玩笑,那是在百折千回中逐步探索的一条属于我们自己的路,要探索出名堂,那也不知需要多少带人努力,三巨头到现在也只是在探索的路上。
当然,该解决的那肯定还要解决,不存在有事情却放着不解决的道理。
比如这药酒,这次,不就要解决这玩意儿了么。
关荫在想,除了加强质量监督,和市场准入监督,还能有啥办法?一条腿走路,永远不是最保险的,还得有一条,哪怕备用那也是有用的。
这事儿就不是靠一个人或者一批人能做成的,人有时候是最可靠的,可有些时候,人是最不可靠的。
人心多变,人性复杂,利益面前,人心会变,人性会消失,人,是要约束着才能做正事儿,走正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