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匪,跟人外相说话都这语气。
方先生笑道:“正好,也不用去那边,咱们的国庆晚会上,人家的艺术团要来表演,你看着给写一首歌,到时候两种语言演唱,一是加强两国文化合作,还有一个意思,要让两国人民永远记住,我们的友谊是经过血火考验的,是不容质疑的。”
关荫会意,这话的意思很明确,第一不能给人家写让人家觉着低人一等的歌,第二要表现两国的传统友谊。
想了想,关荫问:“我觉着,老人家的孩子完全可以作为最具有代表性的人物,歌颂没问题吧?不存在别的情绪吧?”
方先生立即赞同:“你有这个认识,足见眼光。我们年底要把《烈士法》完全落实下去,你写这么一首歌,回头你老丈人还会专门就一些渣滓公蜘的问题进行法律方面的清算,你来写,写好,一定要写出感情,写出我们对于英勇无畏的先烈们的敬仰,要热情歌颂,不要担心会有人说闲话。”
“我会在乎别人说闲话?”关荫轻蔑地道,“这事儿我有考虑,要不,我先唱一遍,也请外相同志批评。”
那得听。
外相心里一想,这个纪念符号好。
好就好在即不会让国内觉着是人家的小弟,又不至于让帝国的老百姓觉着传统友谊被忘记了,这得好好听听。
关荫站着,手里打着拍子,轻轻唱道:“湘水之岸,郢木苍苍;身在异域,魂归故乡。凤凰涅槃,人天共仰,为国舍命,日月同光!”
歌词只有八句,但歌唱的时候循环往复,这首歌,最是要女声轻声合唱,美声轻声合唱最好,但有一点必须注意,必须注入充沛的感情,没有感情,这首歌就失去了味道。
关荫对这首歌,初听并没有多少感觉,直到后来听到南半岛的艺术团女声合唱,他才真正喜欢起这首歌。
关荫从不用最恶毒的,无耻的,肮脏的心思忖度烈士,他敬仰那样的人。
唱这首歌,关荫有自己的感情,他是怀念烈士的,也是敬仰烈士的,更是尊敬烈士的,那样的人,那样的人们,用一切利益的取舍观点考虑,那都是对烈士的亵渎,更是对自己人格的羞辱,除了表现的自己心底肮脏,再没有任何作用。
“烈士不能站起来为自己辩护,所以一批又一批无耻的人形流氓不断地给烈士泼脏水,这是法律的耻辱,更是有良心的,活着的,享受着烈士们创造的这个美丽的生活的人们的耻辱。”关荫始终这样认为。
所以,歌颂这样的烈士,关荫是不压制自己的充沛的感情的。
他眼睛里有雾蒙蒙的湿意。
外相听完,立即决定:“就这首歌,这首歌最好。”
方先生沉默了很久,感慨地道:“有良心的孩子,真好。”
然后,方先生要求:“孩子,你一个人幸福并感激着不够,远远不够,你要带着一大批的人心怀感激,并奋斗着。这个任务很重,但谁让你是咱们的孩子呢,你要做好自己的事情,还要用自己的影响力带着更多的人做好人。”
这也算任务?
关荫笑道:“这是我最喜欢做的事儿,虽然不拿手,但我正在学不是?”
这件事儿既然决定了,关荫就提起要组织人民群众快闪的事情。
方先生很慷慨:“不用我们给你打招呼,皮皮团就会主动配合。你去组织,你能组织起十万人,网络给你宣传。要是能组织起百万人,新闻联播给你一则简讯。要是能组织起千万人,直接给你来一场直播。你要是能组织起网上网下的大规模的活动,各单位都配合你,七十年,不容易呀,是该普天同庆了。”
关荫摩拳擦掌,咱别的不会,就会带着人热闹,七十周年啊,那要普天同庆,要与日月同光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