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荫高兴坏了,丈母娘仗义啊,这是站在人民的一边了。
“人民必胜!”关荫喊口号。
俩一个不安,一个忐忑的一看,啥事儿交到这人手里,基本上就变了解决方式了。
那看来这事儿是真要管了?
关荫很为难:“但是我一群众,好像没权力管这事儿啊,回头人家找上门来,哦,对了,人不少,新南方啊,钱家啊,说不定还有什么腐化堕落了的部门,人家要说我限制别人人身自由,把我也抓走咋办?”
老丈人给出招儿:“穿上军装!”
啪,女婿娃一拍后脑勺:“对啊,我咋没想起这招呢。”
“你现在是代表军队的,军队遇到这事儿必须得管,行了,我们尽量派人早点赶到,”停顿了一下,老丈人提醒,“注意安全啊。”
啥意思?
女婿娃一想,乐了,丈母娘说,钱家豢养了一群打手,估摸着可能还有高手,老丈人的意思是,把钱家那帮打手先给打一顿?
这事儿咱擅长啊,决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为虎作伥的也不可饶恕过!
“行,我知道了,来一个,灭一个,敢硬闯,我这现在就是军营,打死不管!”女婿娃试探老丈人给的底线。
老丈人道:“那就这样。”
啥就这样?
放下电话,关荫搓手:“对啊,老子现在可是军官,上校!是代表军队,协助最高院保护受害人的——那你俩真是受害人啊?可别你俩欺负了人家几十几百个人,回头装受害人倒打一耙,那可不行,我可是要跟你们算账的!”
丫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真鸡贼。
关荫哪管什么形象,心里已经有八分猜测了,别的不说,把钱家的人弄到这来抽,这事儿肯定少不了娃儿妈的谋划。
对于钱家,娃儿妈可是深恶痛绝至极!
门外咣当一声,二小姐闯了过来,眼看着披头散发的样子,衣服都凌乱着,大姐夫不由撇嘴,这蹩脚演技,到底还是距离大小姐有距离。
好歹你收拾一下,你这模样儿,跟平时完全不一样啊,过了,演过头了啊。
“怎么了怎么了?”二小姐咋呼,“正睡觉呢,咋呼什么呀?”
看到俩女的,二小姐不管是谁,立马拉下脸:“谁啊这二位?”
瞪着大姐夫,小姨子讨伐:“是不是你又惹了什么风流债?”
大姐夫很想上去把那张嘴给堵住,什么就叫风流债?
那小姑娘跟你一样年纪,我……
嗯?
不对,这事儿不能这么说!
要真敢这么说,小姨子非过来挠大姐夫满脸花。
你连背小姨子都敢公然起反应,还在乎别人?
“别胡说,俩受害人,得知我军人身份,这不过来寻求帮助了嘛。”大姐夫挥手,“休息去,这没你能管的事儿,早上还要早起。”
小姨子心里明镜似的,看看那俩人,琢磨了一下,道:“看起来,事儿不小啊,到底怎么回事儿?”
大概从大姐夫眼里看到对自己演技的不认可,二小姐索性不装了,别的不会,我装迷糊还不会?
“事儿大啊,把你姥爷家的什么孙子给捅了,那孙子想用强,喝了点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大姐夫说。
小姑娘连忙举报:“还有白面的事情。”
啥?
“酒里下了东西,还带着摄像机,而且他们还带了不少白面,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我估计是那东西。”小姑娘索性请求,“能先过去把他们控制住吗?”
控制个屁,现场要能被破坏才怪。
别的不会,情报方面安排个巧遇还不简单?
二小姐“震惊”了半天,才幸灾乐祸,毫不掩饰幸灾乐祸地道:“那小子这次死定了,好,早点灭了那帮王八蛋,那还算给我们出口恶气了!”
这下,那小姑娘彻底放心了,她原本一路上还琢磨,人家是亲戚,能帮她?
现在看来……
你说既然知道景家跟钱家是亲戚为啥还来?
你走投无路,你也得抱着一线希望冒险。
当然了,走投无路的原因,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就那要给小姑娘当经纪人的女人,她就没带着使命去接近目的?
可别忘了,景天后可不是随和的人,那小姑娘打着小景天后的旗号混娱乐圈,学坏了,至少让景天后心里不舒服,找个人管着点别人的事儿,景天后又不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