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荫想想,点头:“也行。”
段大人大喜,差点热泪盈眶。
不容易,太不容易了!
可景副院不乐意了,凭什么先答应你们?
“不着急,不着急,就是五年一个,那也……”关荫心不在焉,我媳妇儿又不是天生来给谁家生孩子的。
景副院拦住差点儿暴走的钱老师,别,这小子估计不是真在打哈哈,咱先别着急,一步一步来。
“再有一个孩子,那就姓景。”景副院很认真,“爵位不爵位那都没什么了不起的,主要是香火问题,而且,我们也想有个孙子,姓景的孙子。”
关荫琢磨到最高院家门口才勉强同意:“有了再说吧。”
有这个态度就行。
但钱老师不乐意,比起别的,这个一点儿也不不重要。
“不能有了再说,有了就要按照说好的办!”钱老师着急地想上手。
关荫一看丈母娘真急了,心里也知道,这事儿是丈母娘最大的心病,一辈子就这么一件她认为直不起腰的事情压着,压力也的确太大了。
“行。”关荫一咬牙一跺脚,不管我的娃姓啥,那都是我的娃,咱家情况特殊,事儿给你说明白,就是这么个事儿,你也别觉着爸爸妈妈不爱你,没那回事儿!
这下钱老师彻底放松了,眼看着关荫开车去送段大人老两口回家,脚下一歪,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最高院门外。
女婿娃所料不错,这事儿,在钱老师心里压了二十多年了,压力太大了。
要不然,景乘云还敢在娘家那么飞扬跋扈?
景副院心里既高兴又黯然,这事儿闹的,这都成什么了。
去四合院的路上,樊文秀很高兴,叮嘱关荫:“都是好孩子,可不能放跑一个,知道不?”
不管知道不知道,我只知道今晚媳妇儿肯定要委委屈屈表达心里的万般无奈,百倍愁绪了。
那就管不着了,你有本事招惹四个狐狸精,就得负责摆平,要不然,你这大宗师是不是太废柴了些?
开门进院儿,樊文秀兴高采烈,非要找点吃的庆祝一下。
段大人脸上乐开花,嘴里很谦虚地说:“还没到庆祝的时候呢,这件事到现在也算是走出第一步了,要是这小子摆平不了家里那堆事情,我看咱们还是空欢喜一场。”
樊文秀不以为然。
“都不是省油的灯,都是下定最后决心的人,谁会往后退缩啊,我看,这事还要着落到盈盈头上。”樊文秀很有信心,“这孩子野着呢,真要敢下手,我看四个小丫头的默契的平衡也就打破了。”
这一夜,段大人乐得去查岗三次,战士们都烦了。
景副院一个人抱着一瓶白酒,喝醉在客厅游泳半夜,第二天早上起来还不承认钱老师手机里拍的那丢人的人就是自己。
可这跟关荫都没关系,今晚不好过啊。
开车回去的路上,关荫特意买了一束花,准备请自家媳妇儿晚上赏花赏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