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教导我们，敌人的招数无非就是那么一样，破坏，失败，再破坏，再失败，直至灭亡。”大姐夫再后台教育小姨子和卓玛，主要是小姨子担心接下来人家再安排坑，防不胜防。

卓玛不懂。

“多看看老人家的书，对任何事情都有很大的帮助。”关荫叮嘱。

卓玛似懂非懂，但对这人的坑总算有了彻底的了解。

你那藏语，是不是说的不好，唱的比说的好听？

上哪学的？

“用心就行。”关荫挑眉，“接下来……”

“别！”合唱团过来俩女的，三十来岁，连忙作揖，“关老师，咱别再秀了好吗？好好唱行吗？”

怕了？

那当然没怕，老人家不是说了吗，我们的敌人，就是在破坏和失败，再破坏和再失败的路上狂奔向灭亡的。

你这么秀，人家还不能报复报复你？

关荫想想，很为难地道：“但是我普通话演唱能力很差啊。”

别闹了行吗，咱好好说话不好吗？

但是吧，人家来是打探虚实的，这货会不会用藏语演唱《祖国知道我》那还两说，要是会，那再求个情，到了舞台上，那就由不得他了，反正不管怎么说，他总不能回来把两个女人打一顿吧？

要是会，那难办，得防着点。

俩女的就说：“肯定没正常演唱好听，正常演唱多好听啊，我们给刘老师和声排练的时候，刘老师可赞不绝口，说听过你的原版，特好听，不信你唱唱。”

唱唱就唱唱。

关荫一张嘴，卓玛直接震惊了。

这……

俩女的连忙请教卓玛：“是真的吗？”

卓玛严肃地点头，顺着震惊的表情赞叹关某人：“关哥，你也太厉害了。”

厉害个屁，这货一张嘴，叽里咕噜天知道说的哪的语言，可那俩女的不懂啊，既然卓玛这么说，那就是真的了。

“唱慢点，这首歌这么唱就更好听了。”卓玛信誓旦旦地给建议说。

拧着眉头，关荫点头：“那我再来一遍。”

小姨子立马侧目而视，记忆里好你也别这么任性，合着你真记着刚才唱过的词儿？

那当然记得。

两个合唱团女人落荒而逃，小姨子连忙拉下大姐夫问是什么方言。

大姐夫低声道：“火星语言。”

这就扯淡了。

卓玛怒竖大拇指：“论坑人，你是专业的！”

关荫笑成了老首长，拍拍卓玛的小肩膀：“小同志，好好努力，早晚你能赶上我的。”

不，我才不要变成你那么坑。

翘着二郎腿往凳子上一坐，大姐夫劳苦功高，小姨子连忙过来给捶肩膀，卓玛急着去演出，也就没再在这陪着。

小姨子坚持认为，人家小卓玛是怕被带头大哥带坏。

没几分钟，宋莺儿过来了，后头跟着合唱团队长。

“别闹，好好唱。”宋莺儿白了关某人一眼，这人有才，把他没办法。

关荫装糊涂：“肯定好好唱啊，来到高原，为了让高原人民听得懂，记得住，我费了多大功夫才学会那么点语言，要不然，我总不能用别的方言唱吧？这要是去南方那还行，粤语啊，吴侬软语啊，闽南语啊，我还都能叨咕两句。”

你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