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用。
要不,赶快找个人嫁了,省得让我提心吊胆?
那更不行,二小姐当天就敢把事儿办了,吃干抹净,回头还得当姐姐的去收场。
景姐姐一转身,推着娃儿爸在床头靠着,伸开腿,自个儿大长腿一抬,骑上去,双手捧着娃儿爸的脸,让他直视着自己,严肃地问:“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就问你,你怎么看?”
知道了?
转念一想,关荫明白过来了,应该是那小子给钱老师打电话汇报过。
对于一个并不知道他和景姐姐的事情的外人来说,二小姐拉着他去当挡箭牌,那简直就是情敌,人家要不赶紧告状才怪。
“小孩子脾气,以前家里气氛不太好,自个儿在外头转悠,可能太少一份安稳的家庭环境了吧。”关荫觉着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就跟景姐姐实话实说,“要不然,那好男儿那么多,怎么这小丫头就守着家里的准备下筷子呢,是吧?”
景姐姐哑然失笑,这人,你还敢说的再委婉一点儿不啊?
好事儿,娃儿爸没打算瞒着她,有啥事儿都愿意和她说,多好。
啾一口,景姐姐下巴顶着娃儿爸的脑门儿,叹道:“我也是这么看的,要不然,就你这德性,到底哪一点好,凭什么赔上我,还要赔上盈盈啊,是不是?”
这话关荫就不爱听了,娃儿妈翘臀上一捏,抗议道:“有这么埋汰自己眼光的吗?我不乐意啊,你说你多好的眼光,是不是?”
景姐姐连忙改口:“对对对,我眼光太好了,要不然,上哪找这么好的老公去,对吧?”
关荫很满意,道:“就是,一把钥匙配一把锁,那我就是对你来说最好的,怎么可能是阴差阳错呢,我估摸着吧,这叫天注定,躲都没法躲,是吧?”
那倒是,不过,你这一把钥匙要真注定就一把锁,那就太好了,可惜啊,还有个大师姐在虎视眈眈呢。
再想想虽然斗争经验没自己高,但人家也在观察学习的小师妹,再想想腹黑二小姐,景姐姐不由感觉自己危机重重,不行啊,不能人前显贵,人后遭罪,这严防死守也不是个办法。
要不,先拿大师姐开刀?
“别动,还没擦完呢,一会儿头疼怎么办。”娃儿妈有点儿心事重重的,看起来有点儿犯困,关荫连忙拍一下,让抱着自己脖子,又慢慢地开始擦头发。
娃儿妈再啾的一口,就喜欢这样的两人世界。
“没事儿,早上起来吃点药就好了。”娃儿妈也心疼娃儿爸,这头发那么长,那么多,一点一点擦,那得用多长时间啊,一天没休息,亲爱的也困了,于是想偷懒,“再说就一次,应该没事儿。”
关荫瞪起眼睛,什么就叫没事儿?
“老天爷派我来干啥的?”关荫着重强调,“那就是给你擦头发,当床垫儿的,你不能剥夺我的愉快的工作,对不对?你要讲道理!”
好好好,讲道理!
景姐姐再多的心思也全没了,嗯,人家这辈子就被你吃定了。
关荫可没想过吃定景姐姐的事儿,他觉着自己被景姐姐吃定了呢,你看这无招胜有招的招数,无招可破啊。
偏偏他还甘之如饴,心甘情愿把自己往景姐姐手心儿送呢,这世上,多一个那么在乎你,生怕你夜不归宿,生怕你出去胡整的人,你要多幸福才行?觉着这是累赘的,关荫认为,那都是贱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