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典结束,张瑞终于可以放松身心,趴在床榻上,枕着蔡琰的美腿,惬意享受蔡琰的揉捏。
蔡琰轻锤着张瑞的后背,轻声问道:“夫君今日之后便再非少年矣,有何感想?”
淡淡的幽香一直萦绕在张瑞鼻尖,让张瑞感觉身心一片空灵,不禁发出一阵舒爽的呻吟,说道:“汝不提,某都快忘记。《周礼》以婚冠之礼亲成男女。今日加冠成年,行周公之礼更加名正言顺了!”
蔡琰无奈一笑,侧身看向张瑞面庞。
张瑞抬眼,看向正前方清冷秀美的容颜,问道:“看什么?某看到汝那绝美容颜会'兴'致勃勃,难道汝看某亦会忍不住想亲近?”
蔡琰淡笑着回道:“予看看夫君怎会在人前人后差距如此之大?顷刻前加冠时英气神武,肃杀威严,纵万人之众而无一人敢直视。怎一到予面前,便这般……”
张瑞转过身,仰面枕在蔡琰玉腿上,望着蔡琰精美的容颜,笑着说道:“哪般?男人至死是少年,知好色便慕少艾,从不曾改。不像汝等女子,唯一不变之事,便是善变。这方才区区一年,便已嫌弃为夫!”
蔡琰眉眼弯弯,笑着摇头,说道:“胡言。予便只见夫君沉迷于此事。”
“汝这便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同张瑞争辩这种事情,无论怎么说都是蔡琰吃亏,于是蔡琰便淡笑着回道:“未有嫌弃,夫君如此英武,予敬仰不已,怎会嫌弃?”
这话是典型热恋中少女对恋人的奉承。跟老公好帅之类没什么区别。
所以张瑞充耳不闻,干脆将右放到了自己平日里最喜欢放的位置上,轻拢慢捻抹复挑。
蔡琰低头看了一眼凌乱的衣衫,无力问道:“其他人亦如夫君一般无事便如此作为?”
张瑞用力点头,说道:“成年男女,周公之礼,有何不可?汝问问贞姬,她也是如此!”
“家姊从未经历过。”蔡琰低头看向张瑞,眼神明亮的说道。
“汝怎确定?汝问过?”
蔡琰犹豫了一下,轻轻点头。
张瑞扑哧一笑,果然姐妹闺蜜间的聊天内容,永远要比男人想象的更加深刻啊。
被现场戳穿张瑞也不在意,笑着问道:“那汝是更喜欢这种亲密?还是更向往相敬如宾?”
蔡琰紧咬樱唇,不肯回答,努力抵抗张瑞使坏的右手,脸色愈发红润。
张瑞于是翻身将蔡琰压到了身下,亲吻蔡琰的玉颈。
蔡琰嘤咛一声,抱紧张瑞后背,说道:“夫君,还是白日正午!”
次日,张瑞身心轻松,走路仿佛带风,干劲十足的开始处理政务。
对杨修问道:“明日科考准备如何?”
杨修回道:“已布置妥当,文科考子三百二十九人。武科考子一百三十二人。”
这四百人就是从十万考子中脱颖而出的俊杰。武科张瑞并不在意,关西出将,各地将门子弟实力相差不会太大。
但文科,张瑞不得不过问,以免教育失衡:“文科考子分布形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