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诗实在是写尽了主君的荒淫懈怠生活。
张瑞本来就一直有睡懒觉的习惯,通常是日上三竿才起。不要问高起与三竿是谁。蔡琰才是张瑞两世为人第一个占有的女人。
如今有了蔡琰,张瑞的睡眠愈发不足,直到下午才打着哈欠从被窝里爬起。
蔡琰早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桌案前心无旁骛的奋笔疾书,似乎已经达到物我两忘的境界。
张瑞好奇的走了过去,站在蔡琰身后看了片刻,说道:“尔怎还在用竹简?纸张岂非更方便、省力?孤今日便下政令,凡孤麾下必以纸代简。”
忽然响起的声音,打破了蔡琰的专注,几滴墨迹散乱到竹简上。
蔡琰乃放下竹笔,转头说道:“府中尚有许多竹简,扔弃略显可惜。”
下一刻蔡琰清冷容颜染上细腻的红霞,白皙的手掌横遮在眼前,闭目说道:“莫要着凉!”
张瑞叉腰扭了扭身体,笑着说道:“又不是未曾见过!速去给孤找套衣服。”
蔡琰只得背对着张瑞起身,走到衣柜前,问道:“尔穿哪套?”
“与尔同色即可!”
蔡琰好穿白裙,是故亦为张瑞挑选了一套白色的锦衣,闭着眼走到张瑞面前,为其穿戴。
“莫要乱摸!”
“蔡琰!尔这是在调戏孤?”
“予未有!尔胡言!”
“那尔睁开双眼,速速服侍孤更衣。”
映入眼帘的一幕令蔡琰羞怯不已,再无法保持清冷的气质,绝美的俏脸上一片红晕,连忙松开素手,重新为张瑞整理衣裤。
“夜里再收拾尔!”
蔡琰屈膝为张瑞腰间悬挂玉佩,闻言红晕已经蔓延至耳根,懦懦说道:“予非有意,乃是误触。”
“稍后令府中侍女在尔闺房多设几根火烛。夜里看得清晰,省的日后羞涩。”
“……嗯。”
“嗯是何意?是加增火烛亦或是?”
蔡琰低下头,为张瑞扯平下摆,不予理睬,露出的白皙脖颈却一片红晕。
张瑞心情愉悦,不再调戏,不然蔡琰怕是要羞愤的抬不起头了。
随后蔡琰从一旁端来水盆、巾帕、杨枝、盐水等盥漱工具,帮张瑞顺序刷牙、漱口、擦脸。
两人面面相对,相距不足一尺,蔡琰身上淡淡的幽香一直向张瑞鼻子里钻。
张瑞睁大双眼,一直注视着近在眼前的精精致容颜,忽然开口问道:“尔想过有朝一日会沦落至匈奴否?”
蔡琰绝美的俏脸贴在近前,目光一直看向张瑞口中,白皙的左手在张瑞下颔虚托,右手动作轻柔,动作未停,说道:“传闻匈奴单于已被尔囚禁,匈奴有勇气进尔府中抢人?张口。”
“那换个问题。若吾战败被俘,需尔披发赤脚,言辞悲切,向故人叩首请罪,方能救吾,尔愿行否?”随后张瑞才配合着将嘴张大。
“哪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