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贤认真思索了一下,然后蹙眉道:“哎呀,这事有些难住我了。平日里马平的书信往来还不少。有时是我取回来,有时是别的下人取回来。我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哪一封信,所以对于你们说的那个送信人没有一点印象。”
这也很正常。冯安澜跟关捕头对视一眼。冯安澜鼓励道:
“你再好好地想一想,或许能想得起来也说不定。”
秦霄贤果然又想了一会儿,却还是摇摇头。“真的不好意思,辜负了知府大老爷和关捕头的期望。”
两人大失所望。
“好,我们还是得感谢你过来接受我们的询问。如果以后有想起什么的话,还请能及时告诉我们。”两人把秦霄贤送到门口。
“对了,如果我们安排你跟马平见一面,让你们回忆一下那天的情况,你看对你回想那天的情形会否帮助?”走到门边的时候,关捕头对秦霄贤道。
秦霄贤停住步伐,看着冯安澜跟关捕头,略想了想,道。“可以啊。但我却不能保证一定会想得起来。”
关捕头点头道:“那是当然。你真的想不起来,难不成还要强迫你想起来?”
“嘿嘿,霄贤老弟,是你要见我?”马平被带来之后,看见秦霄贤,连忙点头哈腰讨近乎。
秦霄贤很不适应马平的讨近乎,态度有些冷漠。
“老,嗯,马平,你说一个月之前我有一封信交到你的手里,可是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呢?”
“怎么会呢?你不是记性很好吗?怎么偏偏忘记了这件事情?”马平惊讶地道。
“这件事情很重要吗?为什么我就得记住?”秦霄贤讽刺地道。
“不是,你那天还主动跟我介绍了那个送信人的模样。说是个男的,瘦高个,本地口音。还说那个人的脸上长有一颗痣。”
“是吗?哦,还真是的,经你这么一说,我记起来了。是有那么一个送信人。”秦霄贤好不容易想起来。
他对冯安澜跟关捕头道:“对不起啊,我的记性比以前差了不少,这样的事情都记不起来了。惭愧,惭愧。”
“这么说,确实有这样一个人了?”关捕头道。
“嗯,是有这么一个人。”秦霄贤不好意思道。
“是跟马平说的一样吗?”关捕头追问道。
“相差不多吧。”秦霄贤道。
“这个人,你以前见过吗?”
“没有,一次也没有。”
“他像是专门送信的吗?”
“不,我不知道。”
调查又进入死胡同。这天,张达也过来了,三个人一起分析案情。
“我怎么觉得这个秦霄贤有问题。”关捕头拍着自己的后脑脖子犹疑地道。
“说下去。”张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