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使用的办法,就是更换马匹。哥哥骑弟弟的马,弟弟骑哥哥的马。父亲比的是兄弟俩的马走的慢。那么,哥哥骑着弟弟的马先到目的地,就等于自己的马跑的慢,就获胜。反之也一样。这样,胜负不就分出了吗?”
“嗷嗷——人群中发出欢呼声。他们的官家,简直牛到没边啊。他们怎么能不为之自豪?
颜如玉已经跟孙小雅抱在一起,又蹦又跳,泪水滚滚而下。她自由了,从此再也不必担心南峒主的威胁了。
幸好孙小雅也有一些武功,否则非被她抱出内伤不可。
陆秀夫也笑了。这个小皇帝,……他对他的喜爱无法以语言表达。
南峒主完全失望,已经在脚底抹油,想溜:“官家神武,我,我认输,我不跟官家比试了。”
“这就不比试了?”赵昺道。“不行,按规定,还早着呢?朕就出一道题,你要答对了,还能再出三道题。你的优势大着哪。”
“不不,后面的都弃权,弃权。”南峒主道。他还敢跟小皇帝比试?他的手里就这三道题,三张王牌,如今都被小皇帝破了。他已经成了光棍,不早走又待何时?
“不行。你不能剥夺朕出题的权力,否则,朕就让人把你抓起来。”赵昺强势道。
南峒主被吓住了。他的手上没有了底牌,成了透明人,除了听从官家的吩咐外,别无选择。
可是,凭着刚才小皇帝表现出来的惊人的才情,他出的题目,自己肯定答不了。他进退两难。
即便他答得出来,那又怎么样?他手里没有题目了呀。那么,自己能不能现编?当然不能。这种题目,看去容易,实则难度极大,他距离那个水平不是一般的远,而是十万八千里。
想到此处,他都要抓狂了。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是回答朕的题目,还是进朕的牢房?”赵昺再一次问道。
南峒主仍然还没有缓过神。呆呆地站着,说不出话。
赵昺又道:“朕刚才说过,你的这些题目,是给小孩子解的,你不相信。现在,朕告诉你,这些题目,朕一抓一大把。”
两害相权取其轻,在赵昺强势逼问下,南峒主不得不作出抉择。“我我听官家的。”
“那好,你竖起耳朵听好了。”
赵昺背着双手往回走了两步,才转过身子道:“村边有一棵树,树底下有一条牛,它被主人用一丈长的绳子拴住了鼻子。
一会儿,主人拿着饲料回来了。他把饲料放在距离树两丈远的地方,自己坐一旁休息去了。可是没注意,牛就把饲料吃完了。你说,这牛是怎么吃的饲料?”
然后,他又补了一句:“当然,绳很结实,没有断,也没有人解开它。”
“这怎么可能?”南峒主喃喃道。
“你是怀疑这道题有假?”赵昺哂笑道,那朕就把答案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