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赵忠登门传旨赏赐,让洛阳城中的众人,对于刘滂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宗亲,不由得多了几分关注。
第一个,当属袁家了。
毕竟,刘滂在袁家酒楼那里,可是直接抬走了一个快要死掉的人,据说还是一个酸腐文人。
这一件事情,在刘滂的身份被人所发现并熟知之后,袁家酒楼的那些人,也发现到了刘滂身份上的不简单,担心会给袁家招惹麻烦,便立时将事情禀报了上去。
这个时候,袁家家主袁逢,袁逢之弟袁隗,还有袁逢之子袁术,正坐在了书房里,谈论着关于刘滂的事情。
袁隗为人比较多疑算计,知道刘宏给刘滂赐下了不少好东西,且知道刘滂下了偌大的奇功,深得陛下的信任,便已经,开始怀疑这里头的后招了。
毕竟,袁家这些年来发展得尤为顺利,最近这段时间以来,兄长袁逢更是有一举登上三司之位的可能,这也让袁家,在世家之中的份量越来越重。
这般,自然也会引起陛下的忌惮。
在这个时候,刘滂在幽州立下了大功,将滋扰大汉多年的鲜卑檀石槐一举拿下,这样的功劳,委实太过罕见。
同时,刘滂与陛下相识多年,深得陛下的宠信,这,更是难得。
一旦刘滂回到洛阳,那么,势必会得到陛下的重用的。
而以刘滂的能耐,南北军之中,也必然会有刘滂的一席之地。
这,可就不太妙了啊。
毕竟,南北军,虽然担负着护卫洛阳的重任,但是,这也是不少世家子弟镀金,混资历的好去处的。
一旦刘滂介入了,势必会影响到他们这些世家之人的利益。
尤其是刘滂能够立下这偌大的功劳,就是给他弄一个校尉中郎将一类的官职去当,也不为过。
一想到这些,袁隗眉头不由得紧紧蹙起。
这时,袁逢也注意到了袁隗的反应,叹了一口气,说道:“次阳,那刘滂,虽然来了洛阳,但陛下至今,赏赐了兵器,赏赐了钱财,却没有给予官职或是侯爵上的赏赐,这,也是有陛下的顾虑在里边的。“
顿了顿,袁逢继续说道:“刘滂,不过年十三,尚未及冠,陛下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就这么急匆匆地让他出仕的。这一点限制,便足以让刘滂数年之内,不足为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