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几天正是蔡琰月事之日,加上连日赶路,蔡琰的气色难免有些虚,这本来就是女孩家的私事,但被刑道荣这么一说,自是让她羞得不行。
“姐姐,有鸡汤喝挺好的啊?你为何还生信哥哥的气了呢?”年幼的蔡珊不明就里看着蔡琰,更是让蔡琰一阵暗恨:“刑道荣,你就是个大混蛋……”
“二哥,这是我老师刚刚默写出来的春秋公羊传,这可是一本好书,你不妨读读。”走进房间的刑道荣,从布袋内拿起一卷竹简递给了赵云。
“多谢了,这可是儒家经典著作,云早就想拜读了。”赵云欣喜的道。
这春秋公羊传中所阐述的‘微言大义’,自两汉以来,那都是儒家经典名著。
“嘘!”
就在刑道荣刚要开口之际,赵云突然伸手在嘴上做了个比试,这才低声道:“有人在对面房顶上窥探我们,待会你关上窗户,站在窗前麻痹敌人,我去探探对方底细。”
“二哥,当心点。”刑道荣点点头,目送赵云从后门而去。
赵云如今的身手,三五丈高的距离,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呼吸的功夫便攀爬了上去。
“可以确定那年轻人就是刑道荣,他身边的那个大汉,应该是他的跟班。”
“不过奇怪的是,与他同行的两名老者和女子,不知是何人?”
此时刑道荣他们居住的地方,正是河内郡沁水县内的一座栈。
而此刻正在盯梢刑道荣的人,正是太平道哪位叫林彩的圣使。
这些时日通过派出大批密探暗访,她终于查出夏月之死,与刑道荣、张郃、高览几人脱不开关系。
不过张郃、高览都是常山郡国的官吏,加上本身武艺不凡,身边时常有精兵部曲护卫,太平道的人即便想要刺杀二人报仇,轻易之间也办不到。
这不哪位在黑山坐镇的圣使林彩,自是把目光瞄上了她自认为最弱的刑道荣身上。
“尔等是什么人,在此鬼鬼祟祟做甚?”
屋顶上盯梢的两名黑衣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房内的刑道荣,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的两人,脚下一用力,直接坠入了脚下的房屋内。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等不过就是想偷些钱财,断无其它念头。”两名探子都是善于察言观色之人,眼看暴露,连忙跪地求饶了起来。
这两人本就不是普通人,他们的武道境界虽然只是破劲大成境界,但这样的身手做一个探子显然绰绰有余。
但是此刻面对无声无息出现在自己的身后的赵云,二人心中都明白,来者绝对不是他们二人能够对付的。
“休要废话,若在废话,当心你们的小命。”赵云自然不是一个好哄骗的人,腰间环首刀嗖的一声响起,其中一人的耳朵直接被赵云一刀削掉。
“啊,痛煞吾也。”被赵云一刀削掉耳朵的探子,伸手捂着伤口,躺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惨叫。
“我跟你拼了。”另外一人见赵云痛下杀手,当即从衣袖中掏出匕首,扑向了赵云。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