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震惊道:“此话怎讲?”
容言之微微蹙眉道:“控蛊是禁术,所以卑职并不清楚这其中门道,只是以卑职所学解蛊之法推断。此蛊应该能护住林迩心脉保他不死。”
大理寺卿的脸色略微阴沉下来,眯眸道:“女帝并未下令如何处置那些被蛊所控的官员,只下令对林迩处以绞刑。按道理讲,控蛊人一死中蛊之人体内的蛊虫就会失效。
倘若此蛊真是护住林迩心脉,确保他不死……那官员岂不是还会被林迩所控?”
容言之点头,眸色越发冷冽了,“卑职有一法子可试这蛊是否能护林迩心脉。”
大理寺卿心领神会,感叹道:“我原以为收你为义弟之事只是为了给你与殿下做嫁衣,没想到竟是我得到了一份上天眷顾的馈赠。
从此以后你我便以姐弟二人相称,我这个做义姐的定然会替殿下不在之时保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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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池音偷跑出皇宫,来到大理寺。
她本想和容言之花前月下补回白天被迫中断的约会,不曾想却和容言之扮成了狱卒,来到关押林迩的地牢里。
地牢环境阴潮,味道刺鼻。
池音有些不大习惯地皱了皱鼻子,小声抱怨嘀咕道:“要不是你,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来这种地方。”
说着,她从怀里摸出一块小的金如意贴在脸上蹭了几蹭,又嘀咕了句:“还好我带小宝贝出来了,它至少还能让我心情愉悦些。”
闻言,正在行走的容言之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贴着金如意蹭得正陶醉的池音,轻轻咬了下薄唇,眸光略微沉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