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沈行身穿着一身百户服,指不定会被那些爱慕韩文静的公子哥,当场打的鼻青脸肿。
如此一来,宴会还没有开始,沈行便为招来很怨恨。
这些怨恨沈行的人,大多数是爱慕韩文静的公子哥,他们的父辈都和韩文静有生意往来,对韩文静知根知己。
他们今天是陪着自己的长辈,特意前来参加瑞亲王寿宴的,因为他们听说韩文静也会参加寿宴。
这些人再看到沈行身穿百户服,耀武扬威的陪在韩文静身边时,都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小丑,大卸八块!
这些公子哥虽然心里嫉妒的要死,但他们却不蠢,他们虽然不待见沈行,但却不敢公然冒犯一位皂衣卫百户。
沈行自然看到了那些不善的目光,但却对这些此嗤之以鼻。
眼前这些公子哥,都是欺软怕硬的无胆鼠辈,仗着自己父辈有几个臭钱,欺负一些无权无势的人还可以。
碰上了硬茬子,只能躲在一旁干瞪眼,就像现在这样。
沈行很庆幸今天自己穿了一身唬人的皮,若不是有这个明智之见,少不得要费些神才能赶走眼前这些苍蝇。
很多经商之人,虽然见韩文静身边有皂衣卫百户陪伴,但他们与韩文静在生意上有往来,仍然与韩文静热情的打招呼,交流一下彼此的经验。
但他们却对沈行却不怎么待见,虽然韩文静一直说,沈行也是自己的生意伙伴,但这些生意人,就是不给沈行好脸色看,谁让沈行穿了一身百户服。
对这些人的白眼,沈行根本不在乎,他今天来是受了瑞亲王的邀约,只是陪韩文静走个过程。
至于结识这些人,与这些人交流生意经验,沈行不仅没有这个兴趣,也根本没有那个时间。
他虽然喜欢赚钱,但那是喜欢赚死人钱,他大部分的钱财,都是从死人身上赚来的。
虽然他现在想改行做些正经生意,但那只是为了引人耳目,将钱洗白,不让人怀疑自己而已。
但是,对眼前这些眼睛钻进钱眼里的人,沈行天生就很厌恶。
沈行本身也不是什么品行高尚的人,但前世生受过的高等教育,让他在做人做事方面,始终保留有自己的底线,而眼前这些人显然不是。
沈行陪在韩文静身边,这是韩文静的意思。
韩文静就是因为受不了这些公子哥的纠缠,才搬到了沈行隔壁。
见韩文静侃侃而谈,很多想法让在场的商贾惊叹不已,这让沈行对韩文静的观感发生了一丝改变。
一路下来,韩文静在与这些巨商的交流中,对时局的研判,以及今后生意该怎么持续,其许多想法令很多商人都钦佩不已。
沈行一直陪在韩文静身边,却因此引来了更多仇视的目光。
但鉴于沈行的身份,却没有一个公子哥敢跳出来找沈行的麻烦。
正在韩文静被越来越多的商人围着讨教时,一道爽朗的笑声,在众人耳边响起:“
诸位,时候不早了,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请各位入先座,等宴会一结束,本王会专门抽出时间,让韩小姐与大家共同探讨一下,以后该怎么继续经营生意。
届时韩小姐自会回答诸位的各种问题!”
来人一番说辞,令很多人都大感意外。
如今时局不稳,生意难做,瑞亲王居然借举办寿宴的机会,为大家考虑,真是让很多人没有想到。
沈行向来人望去,见来人面白无须,体型富态,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寿袍,不用问,来人自然是此地的主人瑞亲王这个寿星老了。
瑞亲王安抚了在场的众人后,与韩文静打过招呼,才将目光转向了沈行:“想必阁下就是沈老板了?”
沈行忙抱拳一礼说道:“见过瑞王爷!”
瑞亲王一脸讶异的看着沈行穿了一身崭新的百户服,笑着说道:“恭喜沈老板啊,沈老板是何时被授了百户职,我怎么没听周成提起过!”
沈行忙笑着说道:“同喜同喜啊,王爷有所不知,我是昨天才被授了百户职的!事前我是一点都不知道!”
正在两人说话之时,一道不和时宜的声音却传了过来:“瑞王爷做寿,为什么不通知我石某人呢,是看不起我叔父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