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啊。”云锦可不敢说他在外面的光荣事迹。
“是吗?”迷怜盯着云锦,这让云锦不知不觉掌心都冒冷汗,哥带着审视的目光望着他的时候,他只感觉像是天神在审判他。
“不然呢!”云锦硬着头皮答道。
“哦!”说着迷怜闭上眼睛,靠在轿子上,闭目养神。
他们今天是坐马车出行的,平常要是云锦这小子,肯定是自己骑着一匹马,呲溜就跑的没影了,今天完全是照看他哥,才坐马车的。
迷怜:……
我谢谢你……
迷怜心有余悸的看着他哥,一时之间,竟也琢磨不透刚刚自己的那番话,他哥信了没有。不过现在要紧的是把他们说好的酒局给散了,整点正常一点的。
约莫一刻钟后,目的地就到了,郊外的一座校场。
一堆公子哥们事先收到了来自云锦的通知,把后面要办的酒会搁了下来,如今,看到一辆马车,再傻也知道云锦,那个刚当上太子月蚀的丞相府大公子,云狸就在里面。
丞相这几年颇受皇恩,势力也是如日中天,只听得家中长辈说:“此大祸也。”
公子哥毕竟是公子哥,一天只会吃喝玩乐,不知个中近况,偏偏也正是这些人,就是没有那些人脑子中的阴谋阳谋。
迷怜下了马车后,一眼便看见了人群中醒目的江暮。
“月蚀大人好。”一群平时皮的上天的孩子,此刻都毕恭毕敬的抱拳行礼,看着迷怜的眼神像耗子见了猫一样。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项江暮。
“不必多礼,今天我只作为小锦的哥哥来的。”说吧,还薅了一把云锦小朋友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