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盛京城里,兵马横行封禁了街道,百姓全部闭户躲了起来,极乐楼里,水凌月来到,只见到了留守的西风,一问才知,水月居也出事了,有一队兵士突然到访,杀了守门的禁卫,带走了水玉楼和凌景岚,负责盯梢的手下传来消息,墨白和乌衣赶了过去,至今未归……
“西风,你拿着这个悄悄到平安当铺交给那的掌柜,就说是齐王殿下给的,然后墨白若是回来了,告诉他南城和反了,让他到南王府找我”,水凌月把令牌塞给他,叮嘱了一句,便匆匆离去,西风一听事情非同小可,立马差可靠的人去找墨白,他自己去了平安当铺。
与此同时,夜黑风高,乌云遮蔽了月亮,盛京城里到处是巡夜的士兵,水凌月的身影快速穿梭,不一会儿,便来到了照影阁,顾惊鸿正派人出去打探消息,就见她来了:“什么,南城和反了?难怪城里突然戒严”。
“惊鸿你陪我走一趟吧,南弦失踪了,”水凌月倒也没傻到一个人独闯虎穴,左右水月居那边有墨白,她可以稍稍安心,而顾惊鸿一听,立刻道:“好”,他换了简便的衣服,两人趁着夜色往南王府而去。
与此同时,南王府的地牢里,南弦被绑在木架上,动弹不得,身上大大小小的都是伤口,他的脸也肿了,牙也掉了一颗,整个人都无比狼狈。
那一日,南城和赈灾归来,神色匆匆和白侠进了书房,他悄悄地像往常一样躲到角落里偷听,结果就听到了“起事”“暴乱”的字眼,他不敢多听,想离开就在此时,回府之后一直默默无闻的林姨娘却突然喊了一声“世子你怎么在这”,他佯装没事路过,奈何南城和根本不信,他是会武功,可在白侠手底下还不够看,就这样被囚禁了起来,南城和找人逼问他有没有听到什么,甚至怀疑起他回府的用心,以及水凌月几人的谋划,他咬紧牙关,抵死不说,结果就换来这一身伤,这几日,南城和没在来过,倒是南浔时常跑来,折磨他,打的他遍体鳞伤。
“别看了,那个贱女人自身难保,不会来救你的”,自从南弦回府,南浔的待遇可谓是翻天覆地,尤其林姨娘被逐出府,他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可是到头来,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南弦越发光芒万丈,而他低到尘埃,不过现在好了,南弦背叛了他父王,那么从今往后,他还是南王府唯一的儿子,也许还是未来的太子呢,一想到这他就忍不住兴奋,手里的烙铁被烧得通红,滋啦作响。
“闭上你的嘴”,南弦怒视着他,吼道,被关了这么久他水米未进,声音已然嘶哑,“你说这烙在哪比较好呢?脸怎么样哈哈哈,怎么样你叫啊,你喊呀,你求我呀,我倒要看看还有没有人会来救你,也许父王早就拿下了皇宫,你那个阿姐、你的好朋友统统去死了,哈哈哈哈”,南浔举着烙铁,一步步地逼近。
突然地牢门被一脚踢开,那个看守的尸体滚了进来:“你在说我么?”
“阿姐”,南弦失去生机的眼睛登时亮了,“弦儿”,水凌月一跃,一脚踢翻了南浔,唰唰两剑将南弦放了下来,顾惊鸿挟持着林姨娘走了下来,果如南羽所说,南城和不在府里,就连白侠也不见踪影,他们无处去寻南弦,只好铤而走险挟持了林姨娘,逼问出了地牢的所在。
“弦儿,你怎么样”,水凌月见血人一样的南弦,顿时心疼不已,“阿姐,我,我没事,快,快,他反了,他……”南弦摇了摇头,已经几近虚弱,“别说话,我带你出去,你不会有事的”,水凌月拿着剑想要扶起他,“去死吧”,南浔猛地从地上爬起来,举着烙铁像两人冲来,“小心”,顾惊鸿赶忙出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