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因功勋卓著,授封广宁伯爵,世代罔替。
刘健师从礼部尚书薛涵。
到目前,官居一品,家资颇丰,有良田千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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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阳,祖籍湖南长沙人,氏族行伍出生,入京师,属金吾卫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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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迁,祖父谢环,浙江布政使出生...
......
不多时,三人已经惶恐的站起身,再不敢坐在锦墩之上。
豆大的汗珠已经从他们额头上落下。
朱厚照笑着说到:“三位大人世代为我大明效力,是我大明的顶梁柱。”
在这三人之中,刘健,李东阳的脸色还稍微好看些,毕竟两人的家室都很清楚。
只有谢迁,脸色苍白,毕竟他的三个儿子都在各地为官,虽然是他教子有方,各凭本事取得了官职,但是在外人看来,这就有点不正常了。
但是,三人脸色都好不到哪里去,他们已经意识到皇帝要对他们做什么了。
宦官已经处理了一大批,文臣又被打压了下去,现在,该是对付他们内阁的时候了。
朱厚照将奏折拿到手中,开口念到:“刘健,良田五百六十亩,亩产三石,年赋税三石。”
“李东阳,良田二百八十亩,亩产三石,年赋税三石。”
“谢迁,良田一百亩,亩产三石,年赋税三石。”
朱厚照的话音刚刚落下,谢迁就高声说道:“陛下,臣的这些田地可都是祖上基业啊...”
朱厚照冲着谢迁摆摆手到:“朕知道这是你们的祖产,朕又不要你们的土地,这大明都是朕的,朕还缺你们手里的土地吗?”
李东阳拱手道:“陛下,臣手里的这些良田,都是臣的祖上靠着军工获得的,每一寸土地都是臣的先祖用献血换来的,在朝堂上有据可查。”
朱厚照将奏折放在桌子上,摆摆手道:“朕又没有责备你们的意思,何必如此紧张?”
刘健心中惴惴不安,心中暗道:“陛下,你才登基一个多月,就杀了那么多宦官,今天在大殿之内,不是做给我们看的,还是何意?恐怕你以为这些祖业都是我们贪墨来的吧?”
“朕再给你们看看这份奏折。”
朱厚照将另外一份奏折递到他们面前。
刘健和李东阳惴惴不安的将奏折打开,他们非常害怕里面有记录他们家产的东西。
他们小心翼翼的打开奏折,上面并没有记载他们家产中的任何东西,这才让他们大大处了口气。
范阳郡,张三,三丁,一亩水田,亩产三石,赋税一石。
范阳郡,李四,三丁,三亩田,亩产四石,赋税一石。
范阳郡,王五,三丁,四亩田地,亩产四石,赋税三石。
范阳郡,卢氏,一千六百五十三丁,八千亩田地,亩产四石,赋税三石,年产粮三万两千石。
刘健和李东阳相互对视了一眼,奏折上,触目惊心的数字,绝对称得上是富甲一方。
刘健和李东阳自然知道这范阳郡卢氏的大名,从西汉年间开始,这卢氏就在这里当官了,世世代代基本上都有人在朝堂做官,这可是当地一大名门望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