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外面的玉长老和平长老,并没有因为杨卿不接受他们的灵气而放弃,就在这三十天的时间内,两人日夜换班,还是一直不停地为杨卿温养内腑。
而令人惊奇的是,本该完全拒绝外界灵气的内腑竟然渐渐地在恢复。
这说明杨卿真的没有死,她除了丹田之外,其他地方的生命力都是有感知的。
这个结果虽然让他们十分高兴,但也万分不解。
三十天过去了,杨卿的内附已经全部归了位,该修复了也已经修复完了,可是杨卿的面色却没有因为内伤好了一半而有一丝红润,关键的关键还是没有半分脉细。
“这究竟该如何是好?”平长老胡子拉碴的,脸上都憔悴了许多,他每**着戴药师给杨卿把脉,但每一次戴药师都没有什么好消息带给他们。
此时也一样。
“老夫无能为力,只能到此为止了。”戴药师一锤定音,给杨卿下了最后的决断。
“那不是活死人吗?不行。”一听戴药师的话,平长老又疯了。
他一把抓住了戴药师的胸口。
哼,忍这个药师很久了,若非还要他替杨卿宝贝弟子看伤,他早就一巴掌拍飞了他。
“治不好我宝贝弟子,你也死!”平长老终于露出了獠牙。
“你,你,简直不知所谓!”戴药师怒了。
“嗯?你想试试吗?”平长老恶煞般的脸上,现出了嗜血的狠绝。
戴药师真的要被平长老给气疯了。
他容易吗?这一个月来,他哪有一日能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还不是一直被眼前的老匹夫逼着,时时要给这小丫头把脉一番。
他就算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吧,可是,你看看。。。你看看,简直就是忘恩负义,哦,是六亲不认禽兽不如。
可是他能对平长老讲道理吗?他能将心里不平骂出口吗?
平长老为了这个躺在床上的小丫头,曾经在万丈深渊的魔剑雷窟自虐了六个月啊,六个月。
一个对自己都能这么狠的人,对付起别人来,那就。。。狠绝了。
戴药师看看脸上煞气重重的平长老,想明白了结果,霎时浑身一哆嗦:“别、别。。。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
“说!”平长老推了他一把,将他推进了后面的椅子里后,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戴药师真的好想哭一场,宣泄一下心中的委屈。可还是先保命要紧了:“杨姑娘虽然内腑已经温养好了,可是她的经脉不是断了,能够接上去的,而是碎了啊。”
“碎了也要接!”平长老虎目一瞪,落音慷锵有力。
“重造经脉,那是极难极难的,就凭老夫目前的修为实在是有心而无力啊。”戴药师真的想给平长老跪下了,求求他放过了自己吧。
“极难极难?”正在给杨卿输灵气的玉长老忽然出声问道。
“对啊,既然是极难极难,说明还有一线可能啊。”平长老眼睛倏然一亮,但对戴药师就更加不满了。
怂货,竟然知难而退,简直就是练武之人的奇耻大辱。
平长老忘记了,戴药师是炼药的,还真不是练武的呢。
“既然有一线希冀,你因何放弃不治。”平长老继续咄咄逼人。
“因为药材实在难得啊。”戴药师真的想哭了啊。
“什么药这么难?你且说来,我来想办法。”平长老的声音终于缓和了些,眼中闪过一丝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