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神器,才只是低阶法器?”太上皇吃惊的看向贾玦。
贾玦笑了下,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琉璃小瓶打开,酒香四溢,沁人心脾!
“此乃贫道近日所炼琼浆玉露,一同带来献与帝君,虽比不上天宫所用,却也是凡间极品了,帝君每日可小酌一口对修行亦大有裨益。”
说着贾玦给太上皇倒了一盅,老皇上虽还端着架子,实则早已迫不及待,所幸他珍惜酒少没有牛饮,只细细品了,本就泛红的脸更红了……
“此酒性烈,入口柔,一线喉,回味而有甘!托仙师的福,朕今日竟还有机会尝到仙家之酒!先前还苦于仙师不肯来见朕,不曾想竟是忙着为朕炼制法器、仙酒,仙师待朕何其厚也?”
贾玦淡笑着为这位已经有些喝大的老皇上又斟了一盅,“帝君言重了,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同升天,贫道资质不行这辈子怕是止步练气,帝君则不然,骨骼惊奇,天资罕有,要不是误了修炼岁数,此刻怕不是早成金丹,仙凡有别了嘛?来日帝君证道大乘,举国飞升,可别忘了要捎上贫道,哈哈……”
“恨不能早识仙师!方士误我啊!”太上皇摇头叹息,又喝了一盅贾玦的蒸馏酒后,早醉的云里雾里,一把把住贾玦的肩膀,不顾形象的勾肩搭背,一面喝着一面高谈阔论,谈玄论道……
戴权见了大惊,忙上来劝,“老皇爷,您醉了!”
“起开,朕和仙师聊仙家之事,你个老货凑上来干嘛,朕没醉,仙师好不容易来一趟,可得陪朕多喝几盅……”
戴权还要再劝,不想太上皇可能是嫌他烦了,把着贾玦,大着舌头道,“不瞒仙师,先前就是这老货撺掇朕那什么御驾亲征之事,以逼仙师……”
贾玦闻言倒还平静,只意味深长的看了戴权一眼,幽幽开口,“御驾亲征其实挺好,依贫道看,不如就让戴公公为主将,赐他御甲御马,代表帝君您御驾亲征,一来可涨帝君志气,二来也不立于危墙之下。”
戴权被看的心底发寒,这叫什么事?这要让他去监军,冲锋主将来,领功劳他上,这没问题,让他当主将去带兵打仗,这不要弄死他吗?
忙赔着笑,恭恭敬敬给贾玦斟了杯酒,“咱家一介阉人,肉眼凡胎不识仙人变化,先前多有得罪,还望贾仙师海涵。”
面上如此说,借机凑贾玦耳边低声道,“我的贾仙师,贾真人,差不多得了,太上皇不能再喝了!”
贾玦也知道不可能真给这老货整湖广去,就算趁着今个太上皇喝多了应下,明儿清醒了,他往那一哭二闹,就什么事没有了,也便给他个面子,眼下敲打敲打别让他给自己添乱已经够了。
于是,从善如流,接过酒喝了,“内相言重了。”而后朝太上皇行了一礼,“帝君厚爱,无奈贫道酒量不行,已是醉了,都说胡话了,今日先便告退了。”
“仙师这便要走?”太上皇摇头晃脑的,一副这才哪到哪的语气,戴权忙拦着他,“老皇爷,仙师他醉了,让他去吧!咱也回去休息,来日再喝,来日再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