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表妹很纯净,与她在一起,自己也会被感染,虽然免不了亲亲我我,但到底还是发乎情,止于礼,这是一种竹马绕青梅,两小无猜。
“哈哈,今日不必看书了,你这样个学法,别把自己读呆了,来,姐姐教你!”
于是便手把手地教他棋道,只是他无心去听,这样耳鬓厮磨,极分散他的注意力,特别是总会无意间触到温软的柔荑。
那躁动的青春,总会不停地跳动着!
他突然觉得卫姐姐是不是在有意或无意地调戏自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唉,反正他现在没那个狗胆,只得忍了!
次日雪未化,他又多住了一天。
一到了晚间,又被卫姐姐叫去饮酒下棋,一个教的不太认真,一个也学的不太认真。
卫姐姐让卫剑闭了院门的事,他也是知道的,这样做的意思就是,暂不待外客。
翌日,他见雪化了大半,才回到自家小院子。
时间一晃而过,过年后,他去罗胜家拜了个年。
在卫惊鸿过来与秦红玉拜年时,秦红玉索性邀请她住下来,方便二人讲课读书,也省得他早晚奔波。
卫惊鸿这次没有推辞,应了下来,整日与秦碧玉以及他待在书房里,除了温习功课外,也不做别的,哪怕有宴请也都推迟了。
考试临近,再加上在自家小院内,萧华极为克制自己,也及为用功。
这日,秦红玉来殷风起的画舫里做客。
“二妹妹,怎的如此愁眉苦脸?可是三郎又惹了你?”
殷风起今天推了一场宴请,特地陪她说话,与她满了一杯酒,问道。
秦红玉自饮了一杯,一副忧愁之态:“唉,不知该不该与姐姐说。”
“有何不能说的?我还能传出去不曾?”
“倒不是这个意思。你可知卫妹妹年前闭了院门。”秦红玉揽起她的胳膊,亲昵吐着气。
“她本就是爱静的性子,平时喊她出来,也是推三阻四的。前些年那位与她不少钱财,从那之后更是不怎么爱出门了,一年到头更是不待几回客,顶多参与些文会诗会。”
殷风起见她的表情有异,疑惑道,“她又怎了?”
“这回不紧不待客了,这次元宵的文会,她也不来了,让我也你带个话!”
“啊!”
这元宵节文会诗会,可龙浦重要的活动,以卫惊鸿在诗文一道的名气,只要出个场,多的不说少说大几十两银子好挣的,而且还仅仅是出个场,别的另外收费,殷风起沉思了片刻,“她莫不是有了中意的人?”
“唉——”
“怎的?该不会真是三郎吧?”殷风起有些不信,平时玩笑归玩笑,“她虽对三郎另眼相看,可多少也是看在你当年救过她的面子上,而且她素来有分寸,怎会如此?”
“年后请她来我家做客,她素来是个真性子,也不藏事,那个神色姿态,如何瞒得过我?我一问她,她都招了。”
“啊——”殷风起诧异,“三郎才多大!”
“还没到那一步,不过呐,我看也快了!”她又叹了口气,这男的都欠管着。
“唉,待他考不中,断了他的念想,让他与碧玉成了亲,你再约束约束,想来也就没这些事。”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哈哈哈,以姐姐看,也只有你能管得住他……”殷风起这话里带话。
“姐姐再要这样说,我可就恼了!”
“也不知你是怎想的?好,好,不说了,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