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自不量力了。”容溦兮直起腰板恨不得将今天的壮举说给容祁听听,话到了嘴边看着人等着的杏眼愣是憋了回去,垂头丧气道,“那等我得了消息才来知会与你。”
容溦兮刚说完容祁就要送客,偏容溦兮是个小狐狸,漏不掉一丝的疑问,她起身要走回头又问道,“既然无事为何要送夫人走?”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嘛,万无一失。”
容祁冲着容溦兮眨了一眼,容溦兮受不了这人如此肉麻抱着胳膊就离开了花解语的院子。
院内一阵微风袭来,落叶三两片的轻轻飘落,容祁袖中的刀就像是电闪雷鸣中的飞鹰一般,在日光下闪了一道寒光,将一片落叶狠狠地钉在了桃花树上。
另一边厢,湄兮听了容溦兮的话,一回到云来客栈就将这事的来龙去脉都一五一十的说给了苏温言。
苏温言对湄兮的办事能力毫不意外,他将弥撒打发了出去,给湄兮斟了一口好茶,说道,“所以你怀疑忠国公和鞑靼人有所勾结?”
湄兮接过苏温言递过来的杯盏,小心翼翼的说道,“是,属下觉得世间之事不该如此巧合。”
耳边传来了一阵阴沉笑声,湄兮抬头的时候只听苏温言毫无波澜的说道,“若我说世间的事本就是这样巧合的呢?”
苏温言的眉眼射过一道寒光,湄兮半张着口竟不知该接过什么话。
眼前的男子深不可测,带着对人的冷漠道,“依我看,忠国公未必是奸臣贼子,这件事还要再细查,免得给二殿下添了麻烦。”
苏温言用苏明壬做了一个挡箭牌,挡住的人却不是苏明壬,湄兮有些慌了神,她知道苏温言这是利用她的弱点来压制她。
她越是这么想,越是觉得苏温言和大皇子之间另有阴谋。
她不能掉以轻心。
“是,属下知道了此事、”
话未说完,苏温言便道,“此事我会交给弥撒,你这几日辛苦了就在客栈里好好休息吧。”
这是、、、要软禁她。
屋内两声拍掌只见门口两道身影已经等候多时,湄兮看着面前冷笑的男人,忽然全身像是失去了重心一般的倒了下去。
“茶里、、、、有毒。”湄兮吞吞吐吐的几个字还未说完整个人就被架了出去。
苏温言将杯中的茶倒进了一旁的砚台中,轻蔑的勾了一抹笑,她今日千不该万不该身上带着这样的香味回来,千不该万不该带着那个人去查案。
他早说过多话的人会被割去舌头,既然对待湄兮他不能这么做,便关起来就是了,眼不见心则不烦、、、、、、
人送走的时候,弥撒从后面绕了进来,拱手说道,“启禀世子,微臣已经进宫见过娘娘,东西已经拿到了。”
说罢男子将手中的手绢打开,精美的玉石暴露在烛光之下被火光灼的熠熠光辉。
黑暗中,苏温言说道,“去御园探探,忠国公和那两个鞑靼人都在何时见面。”
“是,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