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你必须要知道,咱们两个终究不是这里的,这个系统,就是咱们两个与他们那些人之间最大的不同。虽然我们对他们绝无恶意,可是,事关我们自己的私密,我们还要记得保密,对任何人都不要再提起这个,明白吗?”
“你还不如干脆就说,咱们姐妹两个,乃是这里的特警零零七。”
身后的阿笙,很有些沮丧的低声嘀咕道。
“零零七么?很好,以后,咱们的大成女子卫队,就叫做零零七好了,省得又要替她们起名儿费脑筋!”
上官琼头也不回的应道。
“这也太简单粗暴了吧,姐?”
阿笙稍显得有些不满的应道。
……
得着阿笙的助力,上官琼的小日子,又重新变得松快了许多。
上官琼发现,阿笙的那套神玉系统,似乎更侧重于安邦治国的那一方面。
每天,只要是按住她,往御书房的桌子前面一坐,她的小脑袋里,就会源源不断的冒出许许多多的法令条文。她手中的笔尖,就从来都没有停下来过。以至于,在此以后,只要上官琼一遇上她,总会问出来同一个问题:
今天,你又写下来什么?
而不是前世常说的那句家常话——今天,你吃了吗?
随着一系列条例规范的实施,上官琼桌案上的奏疏,终于渐渐的少了很多。
如果,一切都有据可依有法可循,从理论上来说,任是再挑剔的朝臣,总也不好意思老是拿些无关紧要的杂务来再三的说事。上官琼的耳根,总算是稍稍的清静了起来。
把阿笙依旧还推过去监国理政,把蓝宝拖出来陪着上官夫人,上官琼终于得着了一点闲暇,去继续钻研她的武学。
治国,平天下。
既然神玉当初己经大体划分出两套系统,那么,暂时就由阿笙去帮着治国,她就负责去平天下好了。平天下需要卓尔不凡的武力配置,那她就继续的修炼她的武功好了。
躺在那处孤单且又华丽的大厅里,某女甚是满意的想道。
……
就在上官琼的炼气八级半,给比较愉快的练到八级中上无限接近于炼气九级时,阿笙又放下一切公务,一脸严肃的过来找她了。
“姐,你看看这个。”
扬了扬手中的信,阿笙的情绪,看起来十分十分的不稳定。
上官琼默默的接过信纸,展信而读。
这封信,是上官将军写来的。
他老人家在信中,先是很充分的表达了对妻女的深深思念之后,又顺带的,提了两件眼下必须要解决掉的私事。
一是他老人家年事己高,精力也有些不济了,每天离了衙门回到家,家里冷冷清清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令他老人家深感不适,催着上官夫人早些回家陪他说话。
唔,这个问题不太难解决。上官琼一抖信纸,暗地里思忖道。
这第二呢,亦是件私事,关于阿笙的私事。
上官将军说,据探子密报,他的准女婿秦荣家里,好像是出事了,出的事件还不小。
先是在大齐皇宫里担任武官的秦老爷子不知何故被下了大狱。再就是,在外面游历数年的秦荣,一回到家,人就失踪了,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行踪。
这事,要是别人也就罢了,可是,偏偏,失踪的人是他的准女婿。
秦家人好像己经知道了秦荣与阿笙的婚约,特特的写书信过来,求上官老爷子帮忙。
上官老爷子闻讯,心里自然是很急很急的,也急着想要帮着做点什么。可是,他老人家公务缠身分身乏术,就算是有几位故交,在这事上未必能出上多少气力,所以,他想让上官琼帮忙,帮着在这件事上想想办法。
想想秦荣的家乡,那个遥远的大齐,上官琼心里面不由得暗暗的叫苦。
那个大齐,她根本就去都没有去过,更别说,在人家大齐皇宫里头,有什么熟识的可以帮忙一二的朋友了。
可是,看着阿笙紧绷的小脸上一脸愁苦的表情,有些话,上官琼还就真不忍心说出口。
想了想,上官琼还是缓缓的对阿笙说道:
秦荣这事,说起来,我也挺着急的。要不,我让在大齐那边活动着的金羽卫帮忙打听打听,看看这秦家到底是犯上什么事了?再怎么样,好歹也要把这秦荣给找出来呀。
阿笙扁了扁嘴巴,眼见着,都好像是快要哭了:
“姐,这事件,应该远没有爹信上说的那般简单!你想,他那么老实本分的一个人,怎么会在家里有事时突然无故失踪?应该也是给抓起来了哇!姐,你想,秦家在大齐势单力薄的,若咱们再不出力帮忙,谁又能帮着把他家爷俩给捞出来呢?姐,这事宜早不宜晚,不然,他们两个蹲在牢里,又该会多吃多少苦哇!”
阿笙这家伙,这就开始舍不得开始心疼上了?
上官琼心底里暗笑,脸上可不敢露出分毫:
“阿笙啊,别急。秦荣的事,说到底,还不是咱家的事么。于情于理,姐都要把这事弄个清楚明白。这样吧,你不懂武功,就留在这大成帮着姐照看上一点,姐这就带上几个金羽卫,亲自去那大齐走上一遭,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看如何?”
“姐,我留在这里,自然是没什么事的。可你就这么过去,能行吗?”
阿笙的泪,终于缓缓的流了下来。
拍了拍阿笙的手,上官琼柔声安慰道:
“你这家伙,就别傻了。你忘了,咱们的金羽卫,在大齐可是设有分部的,我过去的话,还不直接就像去玩似的,在那边有人有钱有地方,你觉得,去那边还能有什么事?!你在这里,帮我把家看好了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