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拿着那份调查报告当着帮官员的面公布他们的家产,那帮官员听了,一脸惊愕的看着杜安,没想到杜安会调查自己的家产。
“杜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朝廷是派你过来调查河道的事情,你凭什么调查我们的隐私?”刘青气的不行,立马质问杜安。
“怎么?心虚了吧?”杜安冷冷的看着刘青说道。
“杜大人,你要是没证据证明这次发生水灾与河道杜安,本府奉劝你赶紧放我们回去,否则,我们定不与你善罢甘休!”刘青连忙岔开话题,威胁着杜安,此刻可不能在家产的问题上纠缠。
“没证据?哼,这些家产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你们一年的俸禄有多少,就不用我说了吧,再对比一下你们现有的家产,不是贪污来的?难道还是天上掉下来的吗?还想回去,今天要是说不清楚你们的家产从何而来,一个都别想走!”杜安一听,火大的不行,这帮贪官污吏还敢威胁自己。
“你!”刘青气的说不出话来,心里也是紧张的不行,还以为杜安就是下来走走过场,没想到杜安会来这招,自己是贪了不少,可也不能承认啊!
其他官员也是低头站在那里,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做梦也没想到临行前的一顿饭竟然是鸿门宴。
“说啊,都哑巴了吗?再不老实交代清楚,可别怪我不给你解释的机会!”杜安冷冷的看着那帮官员说道。
“杜大人,我们的家产都是祖上传下来的,况且与案情无关,没必要向你解释的这么清楚吧?”刘青强装淡定的看着杜安说道。
“嗬!祖上传下来的?刘大人,你说谎之前就不打草稿吗?锦衣卫要是连你的底细都查不清楚那还叫锦衣卫吗?当了官连自己的祖宗都不记得立马?
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你是温州人士,出身贫农,自幼父母双亡,寄身在你叔叔家长大的,你告诉我,你哪里来的祖业?嗯?”杜安冷笑了一下,立马将那份调查报告摆在刘青面前,一脸不屑的说着。
“你,这,我还是那句话,此事与本案无关,你不要东拉西扯,要是没证据就赶紧放人!”刘青扭过头心虚的说道,这会哪敢看杜安的眼神。
“不说是吧?行,你们两个把他手指一根一跟的給我剁掉,直到他招为止,我倒要看看是他的嘴硬还是你们的刀硬!”杜安也不想再跟他废话,立马吩咐身旁的锦衣卫用刑。
“是啊,大人!”锦衣点了点头,立马朝刘青走了过去。
刘青紧张的不行,连忙呵斥道:“你,你敢,我可是朝廷五品大员,你无凭无据凭什么对我用刑,难道想屈打成招,严刑逼供不成吗?”
其他的官员也是惊恐的看着杜安,心里害怕啊,不会的来真的吧,这锦衣卫的大刑谁能扛的住啊!
“你说的对,老子就是要拿你开刀!”杜安此刻也是火大啊,狠狠的瞪了刘青一眼,对着那几个锦衣卫说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剁!”
那些几个锦衣卫立马将刘青摁住,只见手起刀落,一根手指头掉在地上,一道血柱喷洒在地。
“啊!”刘青拧巴着脸像杀猪似的疼的嗷嗷叫,捂着手,咬牙切齿的瞪着杜安说道:“杜安,你滥用私刑,我跟你没完,我要进京告御状!”
“再躲!”杜安大呵一声,又见一根手指头落地,刘青疼的钻心,想骂杜安几句,但是没有力气了,突然摊到在地,晕死过去了。
那些官员见状,也是吓的不行,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双手握拳头皮发麻的站在那里,看都不敢看了。
“拖下去!”杜安让锦衣卫将刘青拖了下去,接着指了指府丞于得水道:“你,过来!”
于得水心里一颤,哆嗦的看着杜安说道:“杜,杜大人,我,我可没贪啊,这不关我的事啊,有话好商量,你可不能这样对我啊!”
“招还是不招?”杜安冷冷的瞪着于得水,于得水吓的双腿一哆嗦,扑通一声跪在杜安的面前,欲言又止的看着杜安,心里矛盾啊,不说的话免不了要守皮肉之苦,可自己要是说了,京城的那帮官员也绝对饶不了自己的。
“躲!”杜安也没耐心了,大手一挥,还没等于得水想清楚要不要招,两个手指头就已经落地了。
“嘶…啊…”有了刘青的前车之鉴,于得水可不敢再呈口舌之利,咬着牙看着杜安哀嚎一声,随即便装作晕倒在地。
杜安也不屑的看了于得水一眼,接着就让锦衣卫将他拖了下去。
“下场你们都看到了,接下来,是你们自己主动过来交代清楚,还是我一个一个的来点名?”杜安眼神犀利的盯着其他的官员说道。
此言一出,那帮官员又不不禁的往后推了几步,低着头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
随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味,却是几个官员吓的尿裤子了。
“哼,你们这是何苦呢,痛快点招了不就完事了,你们的嘴巴再硬害能硬的过他们手上的钢刀?何必要受这皮肉之苦呢?你们几个尿裤子的赶紧給我站远点的,别污染空气,来,你们几个胆大的先来!”杜安捏着鼻子看着那些官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