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茂去找杜安谈合作的事情,没想到反被杜安給戏耍了一番,张世茂气的不行,但自己又没辙,杨金水那边也是逼的急,便是能找自己的叔父张璁出面了。
而张璁在内阁那边也听说了顺天府官员被抓的事情,却迟迟不见顺天府的奏章,张璁心里急的不行,便急着回家了。
“老爷回来了!”府上的管家见张璁进门,急忙上前打招呼。
“嗯,赶紧派人去把杨金水叫来!”张璁点了点头道。
“老爷,杨大人正和侄少爷在客厅喝茶呢。”管家回答道。
张璁愣了一下,便往客厅走去。
“阁老回来了!”
“叔父!”杨金水和张世茂见张璁走了进来,连忙起身打招呼。
“你跟我进来!”张璁很不爽的斜了杨金水一眼,背着手往书房走去,杨金水心里一愣,赶紧跟了过去。
而张世茂此刻头皮已经开始发麻,这些事情已经瞒不住了。
张璁坐在那里看了杨金水一眼,示意他坐下,杨金水对着张璁拱了拱手,连忙坐了下来。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那些官员为何都被锦衣卫給抓了?好好的一个顺天府让你搞的乱七八糟,像话吗?”张璁黑着脸盯着杨金水说道。
杨金水一听,立马就愣住了,发蒙的看着张璁,自己可都是按照他的意思在办,怎么反倒问自己怎么回事,听着这么像是还不知道啊!
“老夫在问你话!”张璁怒视着杨金水说道。
“哦!”杨金水缓了缓神,连忙站了起来对着张璁拱手说道:“不是,阁老,那些官员被抓的事情你不是都知道吗?下官可都是按你的意思在办啊!”
“你说什么?按照老夫的意思在办?你是昏了头吗?”张璁一听,非常诧异的看着杨金水,火气也是不断的往上涌。
“啊?这?”杨金水此刻才明白自己被张世茂給骗了,张璁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于是赶紧把事情的始末向张璁说了一遍:“阁老,事情就是这样,下官也不知道会弄成这个样子,还请阁老替下官做主啊!”
“这个混账的东西,真是不知死活!”张璁一听,脸都气绿了,火大的瞪着杨金水说道:“你这个府尹是怎么当的?事情没搞清楚就跟他胡闹,你让本阁如何收场?”
“阁老训斥的对,下官一时糊涂,給阁老添麻烦了,可下官当时也是想帮侄少爷一把,只是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请阁老赎罪!”杨金水连忙低头认错,
心里虽然觉得憋屈,可这个时候不认错不行啊,张璁要是不救自己,那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坐下吧!”张璁叹气的对着杨金水压了压手,心里想着,虽然事情搞砸了,但毕竟是帮着自己在办事,也不好再责怪杨金水了。
“谢阁老!”杨金水点了点头,连忙坐了下来,心里也松了口气。
接着,张璁又让人把张世茂给叫了进来。
“叔父!”张世茂心虚的对着张璁喊了一声。
“你还有脸叫我?看看你办的这些事情,我这张老脸都让你給丢尽了!”张璁黑着脸双眼死死的盯着张世茂说道。
张世茂低着头解释道:“叔父,孩儿知道错了,可孩儿这样做也是为了我们家的生意着想,杜安这次做的实在是欺人太甚了,表面上说要和我们的酒厂合作,让酒厂酿制100万坛酒,背地却从外地找了酒厂合作,这明显是想整夸我们家的酒厂,孩儿也是没办法,才找杨大人帮忙不让外地的酒进入京城,
否则的话,我们家的酒厂就要倒闭了,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变的怎么糟糕,连锦衣卫也帮着杜安一起对付我们。”
“哼,你没想到?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我平时是怎么告诫你的?老老实实在家读书,不要去碰生意上的事情,尤其是工坊那边的事情,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你在杜安身上占的了便宜吗?吃了多少亏,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啊?
杜安干的那些生意是你能碰的?这里面的水有多深,你了解过吗?你怎么就不动懂脑子,他现在可是翰林院编修,朝廷命官,背后没人支持,他敢明目张胆的去建工坊经商?”张璁一听,气的快吐血了,怒视着张世茂训斥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