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一听谢诏骂自己是狗奴才,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立马把工坊的护院叫了过来。
“驸马爷,是你自己出去,还是让他们请你出去?”杜安盯着谢诏冷冷的说道。
“你,你敢?我可是驸马!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本驸马说话,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谢诏壮着胆子,瞪着杜安说道。
杜安一听,火大的指着谢诏,对那几个护院说道:“把他给我轰出去!”
“是!”那几个护院一听,立马朝谢诏走了过去。
谢诏见那几个护院准备对自己动手,立马就傻眼了,双手不由的抓住了桌子,哆嗦的看着那几个护院说道:“慢着,你,你们想干什么?我,我可是驸马,你们不要命了?我看你们谁敢动手?”
那几个护院一听,立马就楞住了,迟疑的回过头看着杜安。
“还愣着干什么?都忘了公主是怎么交代的吗?赶紧给我轰出去,出了事,我担着!”此刻,杜安火大的很,但也知道那几个护院顾忌谢诏的身份,就把公主给抬了出来。
那几个护院一听,也不敢怠慢了,伸手就朝谢诏抓去,谢诏也是吓了一跳,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看着那几个护院说道:“放手,我,我自己走!”
此刻,杜安走到了谢诏身边,轻声的说道:“驸马爷,你可是忘了朝堂的规定,你是驸马爷,可不能经商的,若是皇上知道了,你可就麻烦了,驸马爷,别让我为难,也别给自己惹麻烦!”
“你!”谢诏惊恐的看着杜安,杜安笑了一下,一摆手,那些护院便松开了谢诏。
谢诏死死的盯着杜安,接着转身,往外面走去。到了门口的时候,还是不甘心,自己居然被公主府一个下人给拿捏住了。
“杜安,你给我等着,我,我跟你没完!”谢诏出了工坊的大门,回头恶狠狠的瞪着杜安说道,杜安一听,立马就朝他走了过去,谢诏一看,转身就走,当做没看见杜安追了过来。
“杜公子,算了!”王管事拉着杜安,杜安也是恼火了,自己提醒他,他还记恨上自己了,开口骂道:“什么玩意!”
王管事也是叹气一声,接着看着杜安说道:“杜公子,还是小心为妙,我担心他还会过来捣乱,此事,还是禀报公主一声才好!”
“怕什么,他要是还敢来,就给我打出去,记住了!”杜安火大的对王管事叮嘱道,王管事连忙点了点头。
而此时,在成国公朱凤的府上,管家也正在向朱凤禀告香皂工坊招商的事情。
“老爷!”管家站在书房门口,对着里面的朱凤拱了拱手。
“进来吧!”此刻的朱凤正立于案前习字,听见管家的叫声,淡淡的应了一声,笔下依旧行云流水。
管家笑着点了点头,连忙走到案前伸手去研墨,朱凤用余光看了他一眼,很平静的说道:“说吧,什么事?”
“老爷,老奴刚刚出去的时候,看见香皂工坊那边贴出了招商的告示,而且还围了不少商人在登记招商,有些人还是世家的掌柜,老奴是想问问老爷,要不要老奴去登记一下?”管家看着朱凤说道。
“你说什么?香皂工坊在招商?”朱凤听了,楞了一下,一脸疑惑不解的看着那管家问道,自己可是知道,这工坊是皇家的,还是公主殿下一直在打理,最近在京城卖的也很火,怎么突然招起了合作商呢?
“是的,老爷,告示上是这么写的,说是要在全国招一百个合作商,今天只是报名登记,过两天就正式投标了。”管家连忙看着朱凤说道。
朱凤一听,立马将笔搁在了砚台,摸着胡须想了想,扭头看着那管家说道:“这次招商的利润有多少?”
管家连忙回答道:“老爷,告示上写的只有一成,但老奴仔细算过,要是能拿到富庶一点的区域,就这一成的利,做的好的话,这利润也是非常可观的。”
“哦?你说具体一点,怎么个可观法?”朱凤盯着那管家说道。
管家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老爷,就拿应天府来说吧,相比其他的区域要富庶一些,人口也有几十万,一个月下来至少也能卖出去十几万块,除去相应的开支,就这一成的利,一个月也能赚个上万两银子的。”
朱凤看着管家点了点头,随即起身在书房来回的踱步,心里想着,自己虽然身为国公,光靠朝廷的俸禄要养活这一大家子的人早就已经捉襟见肘了,还不要说平时的一些人情往来,若是招了商,每个月真要是能赚个几千上万两银子,那也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