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大嫂让我问问你什么时候有空,说是要我们去她家里吃饭?”闫菲菲想起李萍的交代,就对杜安说了起来。
“吃饭啊?这事你定吧,我听你的!”杜安想都没想就开口说道,心里想着,只要别让我在家看书,去哪都行。
闫菲菲看着杜安笑了一下,转身就朝厨房走去,杜安也松了一口气。
而此时的谢诏一出工坊就急着让那伙计找贩子去了,那些贩子正愁买不到香皂,而且谢诏这边还让了两成利,一会功夫,六万块香皂就卖完了。
谢诏看着自己手中的银票,眼睛都直了。
“爷,你看,这香皂都卖完了,是不是该给小的意思意思一下!”那伙计贪婪的看了一眼谢诏手中的银票,微笑的对着谢诏比划道。
“你小子猴急什么,还能少了你的!”谢诏一听,瞪了那伙计一眼,装作很大气的样子,随意抽了两张银票往那伙计面前一甩,那伙计赶紧弯下腰捡了起来。
“这下满意了吧?”谢诏笑着说道。
“满意!当然满意!”那伙计一看,两张银票都是一百两一张,拼命的看着谢诏点头作揖。
在明朝,一个七品县令一年的俸禄也不过四十两左右,二百两银子对于一个伙计来说,无疑是天文数字。
那伙计得了二百两银子,表面上是欣喜若狂,可眼神中却透着不满,贪婪。
“瞧你小子这点出息,现在只是开始,以后好好干,爷带你发财,我还有点事要办,你先回去吧!”谢诏很得瑟的说道,心里想着,得赶紧去找那些举子,把钱还给他们,再让吕芳找上门那就死定了。
“爷,啥事这么着急?你不去玩两把?”那伙计一听谢诏要走,急着说道,心里想着,趁他这会有钱,得让他去赌坊才好,说不定还能捞点。
“玩两把?这,这不好吧,我还有事呢?要不,改天在玩吧?”谢诏嘴上这么说,脚下却迈不开步子,双眼不停得打转。
“哎呀,爷,你着什么急呀,你随便一出手可就是几万两银子到手,就这气势,还不得大杀四方啊!什么事还能比挣钱来的实在?”那伙计见谢诏还在犹豫,又接着怂恿道。
“你这说的也有点道理哈,那就玩玩去?”谢诏一听,双眼放光的看着那伙计,心里痒痒已经得不行了,心里想着,这小子说的也对,有钱了,我急个啥?晚点去还不也是一样吗?要是在赢点岂不是更好?
“本来就是嘛!爷,您请!”那伙计一听,立马笑着对谢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心里则是想着,钱来了!
谢诏心里早就按奈不住了,那伙计话还没说完,就急着往赌坊走去。刚到赌坊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吆喝声,谢诏急着走了进去。
谢诏刚一进门,赌坊的李掌柜就迎了上来,微笑的对谢诏招呼道:“哟,驸马爷来了,好几天没见你了,忙什么呢?”
“忙什么?这还用问?现在的京城什么东西最火,你不知道?”谢诏装逼的对李掌柜说道,心里想着,你这狗眼看人低的家伙,老子没钱的时候找你借点钱都借不到,现在老子家里可是有座金矿了,用钱砸死你都不是问题了。
李掌柜一听,尴尬的笑了一下,心里想着,这家伙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家里开了个香皂工坊,还卖的这么火。
“掌柜的,张公子他们还不在?驸马爷想玩几把大的!”那伙计挤眉弄眼的朝李掌柜做了手势,李掌柜会意的笑了一下,看来,谢诏身上带了不少,这次得下狠手了!
“在在在!老地方,他们刚才还念叨着这么没见着驸马爷呢!”李掌柜连忙点了点头,接着对谢诏客气的说道:“驸马爷,你里面请!”
李掌柜说完,立马带着谢诏往贵宾厅走去,谢诏得意的笑了一下,负着双手跟着李掌柜往贵宾厅走去,伙计连忙跟在了谢诏的身后。
所谓的贵宾厅,只不过是赌坊提供给那些有头有脸的人娱乐的厢房,谢诏也就自然成了这里面的常客。
穿过了一道门,前面就是贵宾厅了。
谢诏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那‘久违’的吆喝声,谢诏搓了搓手,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去,那伙计机灵的跑了过去开门,伸手撩起门上的围帘,扭头看着谢诏道:“爷,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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