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新狐还没进屋,就看到朝花夕拾两姐妹着急的向她跑来。
“小狐,你刚刚去哪里了?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就走?看你回来太好了,刚才害我们白担心一场!”
夕拾嘴上虽是埋怨唠叨着,可在意的笑容是骗不了人的。
说着,夕拾搭上花新狐的肩,痛得花新狐倏忽小叫了声。
回到屋里,终于在朝花夕拾两姐妹的“严刑逼供”之下,花新狐把自己被鞭紫念上仙抓走,还有尊上及时到达救了她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道出。
朝花夕拾两姐妹在屋里走来走去,思前想后,总结出:“小狐,看来你以后得远离鞭紫念上仙才行!要不然哪一天她心情又不好了,把你抓去一个鸟无人烟的地方,你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花新狐不由咽了咽口水,莫非她又要顶着满脸的疙瘩视人?
尊上一次两次可以救她,但他又不是自己的谁,怎么可能防得住某些人的阴招?
那她以后岂不是又要不能照镜子,被人叫成丑八怪了?
不行,她不要啊!
鞭紫念上仙啊鞭紫念上仙,你究竟是上仙还是堕仙啊?云真空长老都没你那么可怕又讨厌的。
“虽然她是让人敬仰的上仙,可是我又没有做错什么,我的思想绝不允许她人来左右!”
花新狐倔强的性格使她怎么也不肯服输。
休息了一夜,花新狐整装完毕,天还没亮,与大家一起到广场集合。
一袭便装的欧阳冥轩没了仙逸山的服装,整个人显得更是放(略)荡不羁,一把折扇有意无意的轻晃。
目光含味的睨了众人一眼,声音洪亮:“这段时间大家就穿便服即可,记住昨天我的话:不可伤害同门或是无辜的百姓,不可做出有辱仙逸山名声的事情!到了胡瓜村,一切以我的指示行动,听明白了么?”
“明白了!”
十五名新弟子齐刷刷的大喊。
“很好,出发!”
欧阳冥轩抿唇浅笑,折扇倏忽一合,他肩一抖,背后的剑自动出鞘,带头开始御剑。
只一瞬,仙逸山半空,飘划过五彩缤纷的剑光,如炫亮的流星一般,从打开的结界口出去,直飞往不远处的胡瓜村。
阴森森的胡瓜村,静谧的出奇,半点见不到一个人影,半空似乎被一层火红的屏障锅盖着。
安静的土街道,到处飘着一种难闻的海腥味。
街道房檐与房檐之间挂满了一串串的大小贝壳,贝壳最下面皆有一张张画得看不懂的黄符。
风过串响,叮铃铃,叮铃铃,如地府的催魂咒,声声骇人。而鼻尖弥绕的只有越来越浓的海腥味了!
“这里就是胡瓜村?也太落后了!怎么没见一个人出来迎接我们?”
花漫天三人走在欧阳冥轩的身后,时不时借机搭着腔。
红月烛与门果香两人狗腿的附和,“是啊,这里怪阴森的,人都一个个死哪去了?不会全被妖怪捉走了吧?”
闻言,欧阳冥轩剑眉星目,只是挑眉笑了笑,没有接她们的话。
他一面带头走着,一面给大家介绍着这里的情况。
“这胡瓜村的村民一向以打鱼为生,虽然这里不富裕,平时日子倒也过得太平。几月前的一个夜晚,家家户户的家禽圈.畜开始齐齐嘶叫,村民们打开家禽的小门一看,发现家禽死了不少,再过些日子,死的家禽数目就更多,最后竟连猪牛羊等家畜也没有逃过被害的惨状……”
欧阳冥轩一直在前面说着,一行十五人折成了两三排,懒懒散散的跟于其后,除了最年轻的导师欧阳冥轩外,还来了另外两名仙逸山弟子,金乌鸦与他的小跟班季平一。
闻言,众人的斗志更是昂扬,好不容易出了仙逸山,见到一个两个的小妖,就让他尝尝自己在仙逸山学的本领。
白玉兰君步履如风,嘴角噙着一抹倨傲的笑意。
只是一群小妖而已,他根本不屑一顾。在他十岁猎围那年,就已经抓杀的手都麻木了!
花新狐可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虽然身边有朝花夕拾两姐妹伴于左右,可毕竟夜深人静时发生什么异动,大家根本顾不上身边的人。
吱嘎一声,从低矮的屋里有人半开了门,露出一双满是黑眼圈的困眼,正左右打量着便衣的他们一行人。
“你出来出来!”
许大意连忙把那个瘦小的村民拉了出来。
“除了你,这村子怎么一个人也看不到?是不是集体去为当地县老爷开路采矿去了?”
“没……没有,俺们这里穷的连锅都掀不开了,附近哪里来什么矿地啊!”
那个村民被许大意的大个子霸道模样吓得口齿不清。
“哈哈,刚才跟你开玩笑的。”
许大意爽朗一笑,搭着那村民的肩,认真的低头问道:“说说这里的村民到底都干嘛去了吧?不会都像你一样整天窝在小小的矮房子里,做缩头乌龟吧?”
那村民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祠堂,“他……他们应该都去了那里,不久前这里来了几位远山派的得道仙者,这会儿应该是在给大伙儿画符保家宅平安的。你们看,这满大街的符咒都是他们所画,不要钱的,可都是大好人呐!”
画符咒?
一行人这才发觉除了满大街叮叮当当高挂的看不懂的符咒外,少许人家的门口也贴了类似的黄符,应该就是那村民口中远山派仙者所画的了!
金乌鸦嘎嘎笑了几声,站出来,骄傲无比的说道:“你这村民是不是在说胡话,那远山派算是什么东西!哪里有咱们仙逸山威风的!他们小门小派的,出得可都是一些散仙隐仙,还没咱尊上一根脚趾厉害的……”
欧阳冥轩刚想警告金乌鸦不要乱说话竟打广告,别忘了此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