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长实时短。
从南奉王掉头准备去城东出口,再到现在五名禁军四死一伤,也不过两盏茶的功夫。
任宁押着面如死灰的南奉王和裴如海十几名大臣钻出地面。
外面的仗刚刚打完,星落军团正大声喝令着四处收拢俘虏,打扫战场。
密道出口在竹林中央。竹林虽不大但多少挡住了些许视线,一时既然没人注意。
咣咣!
任宁懒得喊话,直接用军刀敲了敲竹子。
异响很快惊动了外面的人马。
“是谁在里面,乖乖弃械投降。否则我们就放火烧竹林了。”
他们先用云垂语问了一遍,又结结巴巴用南奉语再说一轮。
任宁连忙高声回答:“是我。星落军团前锋五营,任宁!我抓了几名南奉大官。”
外面一片哗然,声音欢快起来:“任将军,真是任将军的声音。”
任宁松了口气。
这些声音都有些陌生,不过会叫他将军的应该前锋一或二营的小兵。
不大一会儿,十余名星落小兵匆匆涌进竹林,团团把任宁抓住的俘虏给围了起来。
他们定晴一看俘虏的装束,顿时惊呆了。
“我靠!将军,您抓得这是南奉王?长点有些尖嘴猴腮。”
“这衣服是南奉的丞相啊。原来裴如海这奸贼长这模样。看我一拳打掉他的老牙。”
“这几个至少也是二品的大员。”
……
看着面目狰狞的小兵,裴如海几人吓得连忙开口。
“几位将军,都说云垂是礼仪之邦。我王可是南奉之主,身份相当于云垂帝国的封号王爷。你等切莫胡来,务必以礼相待。”
“就是,君子动手不动口。哦,呸!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们万万不可胡来,有辱读书人的斯文。”
……
然而小兵们面面相觑,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任宁哈哈一笑:“都先别动手。这些老头子都是十恶不赦的家伙。你们可把他们看好了,我们还得抓他们回国受审。”
“算你们走运。”众小兵恶狠狠地骂了几句,这才强着没动手。
不过打绑时却是毫不客气用劲把他们一个个绑得死死的,勒得南奉王几人差点喘不过气来。
一路押着俘虏高高兴兴地回了西郊大营。
营地里只有军团大将韦君谦坐阵。
他一听说南奉王被任宁抓住了,连忙从中军大帐快步走了出来。
“你小子没事吧?”刚上来,韦君谦顾不上理睬一边的南奉王等人,先毫不客气擂了拳任宁的肩膀。
这小子一直在城里兴风作浪。要不是他,想攻破这坐宋定城不知还要多洒多少云垂好男儿的鲜血。
特别是突破北城头时,任宁的一举一动都被镇南关的李荷白看在眼里。
任宁跳下城墙后,李荷白忙着杀敌,无瑕关注他的去处。只知道任宁被无数咬牙切齿的南奉禁军追杀,是死是活也不清楚。
好不容易彻底破了城,理论上任宁该安全了。然而这么久过去,却始终没有半分他的消息。
急得管路平刚刚打散弃城而逃的南奉中央军,就连忙带人进城去找任宁的下落。
“谢大将军挂记,任宁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