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湘点点头，与沈沐霆两两相望，好像听出了老前辈的言外之意。

“好了，不打扰你们年轻人了，我们就先过去了。”老前辈指指前面的座位。

说完还面带赞赏地看了沈沐霆一眼：“小伙子不错！”

……

“楚湘，你听出前辈刚才的言外之意了吗？”

沈沐霆一脸的如沐春风，悠闲地坐在座椅上。

“你指的是那句话？”

沈沐霆眼角微挑，声音就像带有生命力一样，在耳中逐渐绽开，蔓延。

“所有。”

楚湘不自觉地联想到一些别的事情，又转瞬即逝，心底有个声音骂骂咧咧：自己怕不是有了什么大病。

而始作俑者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对她这种只在他面前显露的小白兔属性受用不已。

楚湘整理下头绪，看向台上正在代替她发言的助理，淡淡开口：“原本以为这种新兴的电影形式会遭到老前辈的反感，没想到他们却似乎对此抱有期待。”

“他说以后电影产业要靠全息电影这种形式，言外之意……”

说到这里，她远远看了坐在角落里的楚雅娴一眼。

平日里喜欢出尽风头的楚雅娴，如今却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

真是讽刺。

“那自然是说如今的年轻演员都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