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炎倒也不强求，点头：“行吧，若是你有什么需要，直接来国师府找我。”

“嗯！”

待诸葛炎离开，重华的脸色也没有多好。

归壹心里微微叹气，表示自己心好累，

她师父这是怎么了？

“师父，前面有个耍戏的，要不要去看看？”归壹保持微笑，希望现在表现好，回扶桑不用被罚。

重华负手而立，低头看着身高只够到自己胸前的归壹，默了默，问：“你觉得跟着本君，很委屈吗？”

“嗯？”什么意思？

她师父这是喝多了，怎么说的话她都有些听不懂？

“为何会委屈？”归壹歪着头，“师父虽然严厉了些，但一直对我都很好啊。”她即便没有父母，但被扶桑的众人宠着长大，归壹觉得，没有人比她更加幸运了。

“嗯么？”重华抬头看向虚处，像是回答归壹，又像是再问自己。

“是的，”归壹重重的点头，“我真是觉得自己三生有幸，才能遇上师父。”

“三生有幸……”重华扯了右手上的手帕，方才的伤已经全然不见。

又沉默了半晌，他突然道：“本君问你个问题，你说……若是有女子阴差阳错的喜欢上了一男子，而后女子在死之前，以为是那男子利用她，杀了她亲人……女子绝望之时发下毒誓永不入轮回……你说若是这女子还能有机会重生，她会不会原谅这男子？”

归壹脑袋嗡的一下，有些晕，而后感觉自己心跳也加速了几分。

她伸出右手放在胸前，待那心悸的感觉褪去后，才抬眼看向重华：“那位男子是真的利用了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