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壹纯然是当妲己如今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实在太过伤心不想赶路罢了。
便欣然同意。
反正早一天回去也是被罚,晚一天也是。
这九重天上,本来归壹想去找紫微帝君借宿一宿,但又想着紫微帝君每次看到妲己总想将她当宠物养。
衡量之下,她还是决定去长生帝君那儿,借宿一晚。
两人与月老道别后,便准备出了这天宫月楼。
刚踏脚出去,身后就传来月老些许沧桑的声音:“小殿下。”
归壹转头:“?”她总觉得这月老从方才他们三人自姻缘殿出来就有些奇怪,这是突然心灵受到了打击?
月老纠结了半晌,还是开口问到:“你们……是去了奈何桥?”
“是啊,有问题吗?”他为何关心这个?
月老又沉默了半晌,努力让自己镇定后,才继续开口:“她……过的好吗?”
谁?
他指的“她”是谁?
“你在说什么?”
月老摇了摇头,是他明知故问了。
她的生活……他见过。
通过那通天镜见过许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