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氀 上一刻,他还眉笑眼开,因为曾布来与他汇报市易务在这几个月获得的成就——市易务给朝廷增加了接近两百万贯的收入!
赵顼是振奋的,因为市易法真正宣布道现在为止,其实也不过只有三个月的时间,施行的范围也不过只有一个汴京城而已,甚至都没有在开封府全面铺开。
但就在汴京城施行三个月的市易法,却足足给朝廷增加了接近两百贯的收入!
赵顼粗粗算了一下,就算是单单一个汴京城,如此施行四个季度,也要有八百万贯啊,若是推广到整个大宋,想必增加个两三千万贯,大约是轻松加自如的吧?
啧啧,之前朝廷上下的赋税,也不过是五千万贯而已,若是能够则增加个三千万贯的收入,大宋何愁不能强大!
哼!有了这么多的钱,何愁不能收复西北!
便是在赵顼踌躇满志的时候,三司使吴充满面愁容过来求见。
吴充是已故的礼部侍郎吴待问次子,参知政事吴育之弟。
景祐五年,17岁的吴充考中进士,调谷熟县主簿。随后入为国子监直讲、吴王宫教授,除集贤校理,去年被升为三司使,能力方面倒不算差,但也没有太出色的地方。
但后来的浦城吴氏在北宋却可谓风光一时,因为吴充其子吴安持娶宰相王安石女蓬莱县君,其长女嫁副宰相欧阳修大儿子欧阳发、次女嫁宰相吕公著二儿子吕希绩、幼女嫁宰相文彦博子文及甫,加上吴家本身便是官宦世家,可谓是显赫一时。
赵顼对吴充也是颇为信任的,因为吴充颇受英宗信任,算是英宗朝老人,而且吴充之前是知制诰,算得上是赵顼的身边人了,因而颇为信任。
赵顼看到吴总愁眉苦脸的模样,不由得吃惊问道:“这是怎么了?”
吴充唉声叹气道:“陛下,明年财政可能要出问题了。”
赵顼这下子当真是吃惊了问道:“这是为何?”
吴充气愤道:“还不是因为市易务瞎搞,若不是市易务,财政也不可能会出问题的啊。”
赵顼瞪大了眼睛道:“难道有什么问题么,刚刚曾布还来与朕说,市易务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已经朝廷获取接近两百万贯的收入了,百姓俱都称可呢。”
吴充气得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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