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镇看着白晓暖哭的梨花带雨,被泪水冲刷过得眼睛黑亮期待着看着他,希望他说点什么。
白晓暖目光强烈而期待,萧镇被盯得不自然,轻咳一声,安慰道:“姑娘受委屈了。”
白晓暖一听萧镇接话,松了一口气,赶忙说道“不委屈。”
她立刻见好就收,卖惨也得有个度,是不?
不然会适得其反,只求别再细扒。
但萧镇未能如白晓暖所愿,反而继续问道:“恕在下冒昧,姑娘可否告知,家曾在何处?”
白晓暖嘴角微不可见的一抽,心中哀嚎,大哥你还问?
心中的小人都紧张的握拳了,但面色上她还得绷住,暗中给自己打气,不能怯场,白晓暖你要挺住。
她鼻头通红,脸上尽是凄凉,眨了眨哭的通红的大眼睛,她不知道,此时她雾蒙蒙,黑白分明的眼眸更让人觉得柔弱怜惜。
绷住心态后,白晓暖继续抽噎了两下,小手掩面,声音闻着凄凉:“小女子平日里是足不出户的,也说不清具体位置,就……老偏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萧镇:“……”
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隐居也没有这个隐法吧,都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了。
......
“报”一声高喊由远及近!
一匹战马由远处疾驰而来到萧镇面前,战马上的亲兵跳下马来,疾走两步,在萧镇面前单膝跪地,双手上举,呈上一封信函:“报将军,京城密函!”
萧镇看到那密函上的火印,神色一凝,修长的手指接过骑兵手中呈上来的信函,将保存完好的信件抽出,一目十行的快速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