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你老老实实做个普通老百姓,好好过日子吧。”
说完,余一剑将赛牌往怀里一塞,又取出一锭银两放到茶铺主人的面前,然后便扛着巨剑走出了茶铺。
可没走出几步,背后就传来“轰隆”一声巨响。
余一剑回头一看,原来是茶铺里那几根粗竹支柱在剑罡拳风的攻击下,已经伤痕累累,被稍大的风一刮便轰然倒了下来。
还好茶铺主人见情况不妙及时逃了出来,而那魏长鸣却依然还在茶铺中生死不明。
“唉。看来你还是罪孽太重啊。你的生死就看老天的决定吧。”余一剑自言自语地说道,然后便转过头继续向前走去。
到了玲珑县,余一剑也曾回到“镇元观”,想去看望年轻相师刘步蝉,却不料那观门紧闭,也不知道刘步蝉他们是到哪云游或替人看相去了,便也只好作罢。
过了玲珑镇,余一剑继续往北出发,走了月余之后终于来到了天晋帝国最北边的边境地带。
这里已经没有帝国南部那青山绿水的生机之色,到处是一望无际的荒芜平原和光秃秃的土丘地带。
一路走去,余一剑发现沿途有不少衣衫破旧的百姓,拖家带口地向南迁徙。
在那些人群中还有不少携带刀剑的江湖之人,只是他们个个都是伤了胳膊断了腿的样子,被同伴搀扶着,随着人流往南而去。
见此情形,余一剑觉得有些奇怪便走上前去打听。
“这位仁兄,你们这是从哪里来啊?怎么一个个看起来都像是受了伤一般?”余一剑向对方拱手施礼,然后询问到。
“哦,这位小兄弟,我们是从北边龙门镇过来的。最近,那边来了个冷月国的番僧,听说是专程来我天晋帝国武道大会上捣乱来的。
我们这些江湖中人自是不肯任由域外宗门之人肆意破坏武道大会的举行,便自发前去阻拦。
可没曾想到那番僧的武道修为实在是高深莫测,我们竟无一人能敌,反被其痛下杀手,诛杀了数十人,我们这几人也是死里逃生,这才捡回一条性命。”
一听说是冷月国的番僧,余一剑顿时心中一动,便问到:“龙门镇离此地还有多远?”
“不远了,还有两、三天的路程,只是还要穿过一片荒漠。”那人回答说,然后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急忙问到:“小兄弟,你这是要去龙门镇吗?是要找那番僧?”
“嗯。”余一剑点了点头回答到。
“哎呀,不可,不可!小兄弟年纪轻轻的可不能一时意气用事丢了性命。
我们已经领教过那番僧的厉害,他功力深厚、出手狠毒,你年纪轻轻绝非他的对手,还是早早跟我们回去吧。”
“多谢仁兄提点。只是听闻此番僧太过嚣张,一路南下,损我江湖同道,坏我边境军防,视我帝国江湖之人如草芥。
如若我等江湖之人不奋力阻挡其南下之势,必会让冷月国笑话我帝国无人。
到时候大军南下,掀起战火,遭殃的还是我帝国百姓。
所以不管他有多么可怕,我也要前去一试,更何况如果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我不行呢?”余一剑笑着回答说到。
“可……这……”被余一剑一说,那江湖之人竟说不上话来。
余一剑微微一笑,拱手告辞,继续扛着巨剑向北边走去。
那江湖之人看着余一剑远去的背影,默默地摇了摇头,心中一阵惋惜,自言自语到:“哎,多好的年轻人啊,可惜又要殒命于那个番僧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