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镇上的街坊邻居都为疯老头子感到冤屈,这疯老头子成天疯疯癫癫的,怎么会和朝堂国事扯上关系,怕是这朱雀营搞错了,抓错人了吧?
这时,跟着镇上百姓一起赶来的老镇长也看得实在是有些不忍心了,便硬着头皮走到一名还算熟识的县衙衙役面前,悄悄地打听说:“李……李捕头,这疯老头子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啊?”
看到老镇长前去打听内情,平时也爱道听途说的醉仙楼老板娘也扭着她那曲线柔美的腰肢,跟着老镇长凑过去探听。
“不清楚,不过既然连朱雀营指挥使大人都亲自出马了,此事肯定小不了。”李捕头轻声对老镇长说到。
老镇长还想再问,却听到那赵无极大喊一声:“进屋,给我搜!”
话音刚落,四名朱雀卫士飞身下马,“噌”的一声抽出随身刀刃先后闯入屋内。
随后,屋子里便传来了一阵“哐啷哐啷”的翻箱倒柜之声。
不多时,四名朱雀卫士跑出了屋子。其中一名卫士手上拿了一个粗布包裹的物品交到了赵无极手中,然后说到:“禀告指挥使大人,屋里并没有其他人,只在柜子里找到一件大秦官袍。”
赵无极一听,赶紧将手中那包裹扯开,顿时一件大秦二品官服呈现在众人面前。
看到这件官服,在场之人都是大吃一惊。
醉仙楼老板娘的眉头突然皱了一下,而与此同时,一直挤在人群中的程宽也是眉头一紧,似有什么心事。
但由于此刻,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件官袍之上,他们二人脸上的细微表情并没有被人注意到。
“大家都给我听好了!别看这老头子装疯卖傻,他可是天晋朝堂缉捕了十多年前朝逆党。
所以你们大家都要和他们划清界限,及时上报相关情况。如果通报有功,县衙会酌情嘉奖,如果隐瞒不报,就当同党论处。”
说完,赵无极用他那犀利的眼神缓缓扫视了一周,然后又说到,“根据县衙户籍的记录,此户还有一个男丁。
目前这名男丁身在何处,你们可有谁知道啊?”
赵无极见一时竟无人答话,便又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但还是没有人站出来回答。
正想发彪之时,那老镇长赶紧答话说:“大……大人息怒,这户的那个孩子早些日子就离开芙蓉镇闯荡江湖了,如今四海为家,镇上老少爷们都知道这事。
可就是没人知道那孩子如今身在何方,是死是活啊。”
“什么?闯江湖去了?”赵无极略显吃惊地问道。
“是啊。他之前也回来过一趟,说是闯了闯江湖,也闯出了些名堂。可后来他又走了,就再也没回来过了。
如今这疯老头子也是街坊邻居们帮忙一起照应着。”老镇长说到。
听了老镇长的话,赵无极又看了看还赖在地上撒泼哭闹的疯老头子,对属下说了一句:“先封了屋子,把这乱党带回县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