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一。”年轻和尚头也没回地回答了一句。
随后的几天,余伊建一直留在“不二寺”里。
看着守一每天从早到晚地忙忙碌碌,可就是没看到他打坐、念经、悟道、修行,便好奇地问道:“守一师父,你每天总是这么忙忙碌碌的,难道不用念经,不用修行的吗?”
守一看着余伊建笑了笑说:“谁说我没有修行?我每天都在修行啊。在砍柴中修行,在挑水中修行,在吃饭中修行,在睡觉中修行。人生处处是修行,何必拘泥于用的是什么方式呢?”
听守一这么一说,余伊建听得似懂非懂,脸上还是一副茫然的表情。
见余伊建还是没有领悟到此话的精髓,守一便又补充解释说:“修行不必拘泥于形势,修行就在你的心中。”
听完守一的解释,余伊建恍然大悟,突然想起自己先前在心中回想李逍遥的剑法招式,竟然也引起体内气机流转,似乎练剑也可以在心中练一般。
这种感觉和守一的话似乎有一些相通之处。
随后,余伊建又问守一,山下的府衙为何老是派人来请三善大师下山,而三善大师却总是不肯去。
守一告诉余伊建说:“你别看我们座‘不二寺’又小又破,但它却是天晋帝国疆域内五百余座寺庙中最有名望的一座寺庙了。”
“为……为什么啊?这里又小又破,人丁也不兴旺,除了你和你师父,好像也没别人了,怎么就成了帝国疆域内最有名望的寺庙了呢?”
余伊建实在是想不通。
他觉得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每一件东西都和“最有名望”这几个字格格不入。
见余伊建又是一脸疑惑不解的神情,守一笑着解释说:“因为我们这里所收藏的佛门经卷是最多,佛学修为也是最高的呀。”
“佛门经卷?在哪呢?”余伊建连忙追问到,“你们这不过就那么几间破屋子。这两天我闲来无事的时候都走遍了,哪来的什么佛门经卷啊?除了茅房那几张毛纸,连张纸我都没见到过,你忽悠谁呢?”
“哈哈哈,谁告诉你佛门经卷一定要写在纸上的?”
“那,那还能写在哪里呢?”余伊建问道。
看着余伊建那天真的神情,守一微微一笑,也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一根手指,朝自己的脑袋轻轻一指,然后便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全在你脑子里?吹牛!”余伊建说到。
心想,我的记忆力已经算是超强了,晦涩难懂的心法口诀我听一边就能记住。可要让我把那浩如烟海的佛门经卷全都记住,我都没这个把握,你就能记住了?
但守一却并没有和余伊建来争辩,只是继续说到:“正是因为本寺在佛门宗派的至高地位以及江湖上的显赫名望,所以当今朝堂就命令本地府衙三番五次邀请我师父三善大师下山,想让他以自己的声望去为朝堂笼络诸山门和宗派一起效忠朝堂。”
“原来是这样,那你师父为什么不肯下山?是不是嫌府衙给的好处不多?银两不够?”余伊建说着,露出一脸奸笑。
但守一却没有理会余伊建的话,只是正色回答说:“师父说当今朝堂居心不纯。不过……”
“不过啥?”
“不过我知道,师父其实也是为了一个女人……”
“女……女人?”余伊建顿时大跌眼镜。
在他心目中,三善大师原本是个正经、高大的形象。竟然会和一个女人扯上关系?余伊建真的是有点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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