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檀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其他的人道,“不要弄死了,还要干活呢。”
其他的人点头之后,就冲过来了,这些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人,很快就将这些人全部都给抓住了,打伤的自然是可以的,但是呢,却都没有死,而秦含躺在地上看着叶檀喊道,“叶檀,你敢。”
“这个人直接弄死,扔到山里去,喂狼。”
叶檀说完转身就离开了,这个时候,自己不想多废话。
而秦含还以为他是在吓唬自己呢,就看到一个矮胖子的人过来,对着自己的胸口就是一脚,这一脚可以说是非常的有力气的,直接下去了,他的胸口就瘪下去了,然后再次来了一口血,却是已经死了。
秦含很快就被人给扔了,而此时的代君已经瞪大了眼睛了,这是干什么啊,这样子下去的话,岂不是要真的死人了吗?
不过呢,这个他现在不能说话。
而这里的一切再次变成了安静的工地了,叶檀在画图,其他的人在干活,不过呢,秦家的人都是很郁闷的,因为那些马匹竟然被卖了,买的人就是松洲的人,毕竟呢,有些时候,有些东西不是任何人都是有胆气去买的。
此时的长安城里,已经有不少人开始炸裂了。
李世民也没有想到叶檀会突然不见了,这个真的是挠头啊。
可是呢,你如果下旨的话,你总是需要一个道理吧?
叶檀现在在干什么?
修建自己的州府里的事情,这个在过去的话,就是一个大官必须要做的事情,你要干什么,你说啊,有些事,真的是头疼啊。
“启禀陛下,松洲侯叶檀,作为京兆牧竟然不在长安衙门坐镇,而是去了乡下,这样子下去的话,岂不是会出事的?还请陛下下旨让他回来,同时要训斥这样的玩忽职守之罪。”
卢家的一个人,开始说了一些话。
而其他的人也跟着说起来了,不过呢,魏征却是没有说话,他知道什么意思,虽然骨子里也是觉得吧,这小子有点过分了,但是呢,你不能说出来啊。
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将叶檀当成了恶魔了,李承乾好几次都想要站出来,却看到李世民微微摇头,就忍住了,不过呢,一边的人当中还是有一点知道这样的事情的。
比如说,房玄龄,他虽然也是大户人家,却是一个知道朝廷一切的人,所以呢,等到他们都说了之后,才站出来说道,“启禀陛下,臣以为此事不妥。”
“哦?房仆射,有什么不妥?难道说他一个京兆牧不应该在衙门里吗?而是出去玩耍,这可是长安,是帝都,若是出事的话,他担待得起吗?”
房玄龄虽然知道他们的不怀好意,不过呢,还是继续说道,“松洲侯叶檀是京兆牧,京兆府掌管着大唐的帝都附近所有的地方的治安,税负,还有修建,他去了哪些地方,有什么问题?难道说蓝田县不是这个范围之内吗?谁规定了一个人当了上官之后,就必须在衙门里一直都坐着,这样子下去的话,岂不是变成了睁眼瞎了吗?”
这句话是一个所谓的真正意义上的治国的行为,而且是非常不错的。不过呢,那都是后世的一些行为和想法,却不是这个时代的,这个时代的话,大部分的人都认为所谓的上官就应该在衙门里,坐镇,不能出去的,就算是出去的话,也应该是其他的人出去,否则的话,到时候出事的话,怎么办呢?这个出事不是说百姓出事,而是说上面的人如果出现的话,怎么办呢?
“房仆射,你这句话就不对了,难道说京兆牧就没有人了吗?我可是记得那个潘冶早就在那里了,而且这段时间做的不错,这么,他不能去吗?”
“自然是不行的。”
房玄龄却是看着对方直接堵住了。
“有什么不行的?”
这个人看来也是个狠角色啊,按理说,人家都是宰相了,你这么说,不合适啊,可是有背景的人总是会有一定的本事,这就是任性啊。
“潘冶管不了下面的那些乡绅,特别是一些顽固的人。”
这句话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什么意思?
我们都是强调的就是所谓的皇权不下乡,你这么说,是我们的错了?我们都是靠这样的生活模式来获得这个世界的一切的,你什么意思啊。
“启禀陛下,臣弹劾房玄龄,竟然敢混淆视听,中伤那些乡绅,他们都是为了大唐的建设而是辛辛苦苦地存在的,怎么可以如此说呢?这样子下去的话,岂不是会寒了他们的心吗?”
要是过去的话,这样的话,也许李世民和房玄龄都会相信一二,可是,这几年,处理的事情有点多了,大家都知道,这个都是扯淡,他们虽然在收粮食的时候,有点用处,但是呢,祸害更大,很多人就是将当地的一些人都当成了自己的奴隶了,什么方面的便宜都不放过的。
“你。”房玄龄却知道自己不能继续说下去了,否则的话,这个日子怎么办啊?
而在这个时候,魏征却忽然站出来了,让李世民的脸皮都颤抖了一下,这个家伙更猛啊,要是真的他也参与的话,自己可能扛不住啊?
而房玄龄却是皱眉,他知道这个人和叶檀的关系很好,当初叶檀就说了,你们应该弹劾的就弹劾,我不在乎,你们人的任务就是及时地让我知道错误,这个没问题,但是呢,如果只是空穴来风的话,我也会啊,而且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胡搅蛮缠啊。
因为这句话,魏征似乎收敛了不少。
不过呢,一群人在朝廷上吵架,也不是很好看啊。
“启禀陛下,微臣有话说。”
“玄成啊,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李世民也没有想到叶檀会如此的狠辣地将自己和他之间的约定变味了。
“谢陛下。”
魏征越是客气,李世民越是没底啊,你这是要玩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