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是他的妻子,可是呢,卢邛毕竟是自己的娘家人啊,这样子说,合适吗?
“老爷,这是何意?”
虽然觉得不开心,不过呢,卢氏还是给了自己的丈夫一点面子的,就问道,不过语气却不是很好啊。
“怎么,你不知道啊?”房玄龄看着她问道。
“知道什么?”卢氏发现房玄龄似乎有自己的不同的看法,虽然自己平时管理家事,但是呢,大事和一些掌舵的事情,还是需要房玄龄去处理的。
“知道为何杜家和松洲如何闹掰的,你不要忘了,杜家的家主现在还在松洲呢,而且听说为了治病,松洲花费可不少哦,可是呢,却在某个时候,突然就断了,这个是为了什么?难道不值得想想?”
“这个,卢邛没说。”
卢氏虽然聪慧,不过呢,所在的位置不行,所以呢,她不知道是正常的,但是呢,有些事你不知道的话,就冲上去,那是作死啊。
“他没说,我这里告诉你,就因为杜家的家主和长老们认为松洲的人都是土包子,他们觉得自己和对方合作都是对方的荣幸,结果呢,激怒了叶檀,就果断结束了合作了,而且这几年,他们合作,不少钱都被杜家的人拿走用了,现在有一部分钱是拿不出来的,而现在叶檀是京兆牧,他到时候会处理这个事情,就说,你们不给钱,就要收东西的。而且,这次要不是因为陛下的话,杜如晦可能都回不来了,听说治病的钱不少,现在呢,陛下掏出了一部分,杜家掏了一部分,剩下的才是松洲给的,要是没有陛下的旨意,杜如晦可能记得死在松洲或者回来继续死了。”
房玄龄说话从来都是温柔的,而且几乎不带什么不好的词汇,而现在却加上了死,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老爷,难道说,这个叶檀真的敢和杜家的人对抗?现在长安的两大家族可是杜家和韦家啊,他这么做,难道就不怕那个……”
她没有说完,但是呢,房玄龄明白是什么意思,当你的对手的手段比你厉害的时候,你就要小心了,而且如果不管如何都对抗不了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人弄死他,这个似乎是他们的日常的习惯了,在隋朝之前的那个乱世,说真的,有点扯淡的地方就是当街杀人的行为也是很平常的,这样的事情,在现在看来不可思议,可是呢,给钱就行。
“你以为他们没有想过?还是没有做过?”
房玄龄虽然是个宰辅的地位,但是呢,很多恶心的东西,自己也是知道的,你以为简单的事情,可能不是那么简单的。
“那为何他却没事?”卢氏这句话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一个单纯的问道。
“呵呵,他们将叶檀当了过去的那些人,可是他们想错了,听说,那些家族里的死士损失惨重,而且不少外面的点子都被拔了,这件事都是叶檀做的,而且这件事陛下还没办法处理他。”
“这是为何?他杀人了,陛下难道如此袒护他?”
卢氏的思维还是过去的那种,她们都觉得,这件事,自己做,可以,你做,不行。
“有证据吗?”房玄龄就是一句话,让卢氏刚要说,这些人做事是不需要证据的时候,接着听到房玄龄的话,顿时就闭嘴了。
“可是,叶檀的手里哟证据,陛下的脾气你也是了解的,他如果真的不顾一切的话,到时候那些大家族也要跟着倒霉,而且,大唐的家族可不是一个两个的,不少人都是盯着那些地方的,一旦有了其他的想法,就会动手,非常的干脆的。”
“难道说这个叶檀就没有任何的软肋了?他就是无敌了?”
卢氏不解地问道。
房玄龄一挥手,四周的人都退到了外面,然后屋子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才说道,“之前洪州的叶氏动手的事,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叶檀处理自己的家事,不少人都是知道,这件事在暗地里的影响极大。
“知道。”
“这件事表面看起来是叶家的嫡系对于松洲叶氏的一种态度,可是本质上却不是如此,因为不可能的事情,那些人都是吃不饱穿不好的,靠着松洲才算是有点成绩,可是呢,为什么有这样的胆子,还不是因为有其他的家族的人的支持,这样的事情,说真的,非常的可怕,要不是当初陛下可能和叶檀说过一些,那么,这件事的结果往往就是可怕的,而且,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样的行为他们都习惯了,可是,他们不知道,这次的事情,和他们以往的不一样,叶檀的脾气是那种执拗的很的,除了皇后娘娘和长乐公主之外,任何人都没办法改变,这个时候,玩这个,不是作死吗?”
“这件事,我也有所听说,是几个大家族一起催促他们的,本来是打算让叶檀吃点亏,然后顺势霸占一些好的产业,可是没有想到洪州叶氏如此的不行,让他们损失了不少,而且,听说一些人后来都被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