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檀说完这句话,杜林还要说甚,却被人赶出去了。
很快就回到家了,杜林在客厅里坐下,而杜清本来也想着坐着的,却被他要求跪下来。
“杜清,你说,你是不是这么做了?”
“二长老,二长老,我是冤枉啊,我冤枉啊,都是那个叶檀自己不想要和我们合作,才说出来,他可能早就这么想的,而且打算和韦家的人一起做的。”
听听这句话,就让人心中有点想法,真的是过分了。
不过呢,杜林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就不会认可的。
“杜清,你似乎是将叶檀当成了一个小孩子了,可是在我看来,你才是一个孩子,他自从出现的这些年做事的风格就是有证据,没有证据的话,他是不会说的,你觉得他知道还是不知道你将那些东西拿出去卖了,而且还卖了一千贯,全部都自己花了?”
杜林的话,让杜清一愣,的确,在很多人的眼睛里,年纪小,就是不行啊。
但是呢,叶檀已经颠覆了这样的想法和看法。
“这个,这个……”
杜清还想要反驳的时候,却听到杜林冷声的话,顿时傻眼了。
“现在是关于我们杜家五成以上的家产还有发展的时候,你还在这里和我说谎的话,那么,我就要亲自去查了,我相信,很多人肯定是知道你的行踪的,你不会以为叶檀只会抽你耳光吧?其实呢,我也会。”
一句话,让他的内心直接就崩溃了。
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二长老,二长老,我错了,我错了,我只是想要一点钱,一点钱而已啊。谁能知道这件事也被人知道了,这个叶檀简直就不是人,他是个魔鬼啊,他是个魔鬼啊。”
“说,之前你和叶檀到底说了什么,让他如此的生气?今日你若是不说清楚的话,到时候,家主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杜家的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了,到时候,出现的问题,你也不能扛得住,杜家的一切都不是你自己的,而是我们所有人的。”
杜清看着他的脸色,就知道已经气糊涂了,这个时候如果不说话,自己可能会死了。
所以呢,他才咬咬牙,将自己和叶檀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如果说之前这样的话,杜林会觉得自己家族没有做错,这样的事情,他们都习惯了,毕竟过去都是这么做的,可是呢,现在却是不一样了,因为叶檀不是一个小角色,也不是你们可以随意地弄死的人,这个时候,怎么办?
不过呢,他还是知道了几个点,因为这件事,叶檀做出了三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杜如晦的病,不治了。
第二件事就是和松洲的合作不来了。
第三件事就是拿了哪些书籍的人危险了。
除了第三条,其他的他们都知道,叶檀会做到的,一旦处理了一些事情的话,就很麻烦了。
而杜清最后的话,是叶檀威胁说,如果他的脑子还在的话,这样的事情,如何办呢?
想到这里,杜林看着对方一眼,杜清都觉得自己的心神都颤抖了,这个,是不是要让自己去死啊?
“你们如何看待这个?”
杜林有点感慨的感觉,问道。
“这个,二长老,这个事情,这个叶檀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们这些年帮了他们很多,可是现在却如此做,岂不是忘恩负义吗?杜清虽然做的有点过分了,可是呢,也是为了我们杜家着想啊,这样子下去的话,我们杜家的地位还能如何保障啊?”
“是啊,二长老,我也觉得是这样子的,我们杜家可是有国公的人家,而且这些年我们和各个家族的关系也不错,这个叶檀如此做,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杜家?这样的人以后就算是合作的话,也需要好好地看看,否则的话,以后我们还得吃亏。”
“这个松洲虽然有点本事,不过凭什么和我们家族相比,他们不过就是一些暴发户而已,这样的人,大唐多得是,他们是不是觉得我们真的离开他们就不行了?当初我们杜家驰骋风雨的时候,他们还在外面野地里吃草呢,这几年不过是陛下给了他们一个面子,才让他们有点本事的,可是呢,这样的人一旦有本事的话,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竟然敢和我们杜家作对,看来我们需要好好地给他们颜色看看,否则的话,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这个,我觉得说的不错,虽然我也觉得我们这么做不错,可是呢,这几年的事情发生的过分了,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如果我们还抱着过去的想法的话,可能就会出事,现在朝廷上讲究的是证据的,而且已经开始针对商业了,如果我们还是和过去一样的话,可能就会有麻烦。”
“说的不错,而且,现在我们其实是在求着松洲做事,而不是松洲求着我们,这个要点,我们可是要看清楚了,否则的话,到时候就会很麻烦。”
“说的不错,我们现在的想法还是过去的那种想法,总是觉得松洲是在求我们,这样的想法,过去是行得通的,而现在似乎是不行了,因为我们杜家的商业方面的事情,已经有一半和对方挂上钩了,而且书籍方面,我们当时拿到的时候,那些可以快速加强家族势力的书籍也是松洲的,最主要的一点,刚刚杜清没有说,当时能够和松洲做生意的人家可不少,不只是我们杜家,韦家,王家,崔家,吕家,卢家,陈家,刘家等等,我们要想一下,为什么叶檀可以同意我们杜家和松洲做生意,而不是其他的人家,这里面的原因点在于我们家主杜如晦国公,是因为他去松洲治病,然后获得了这样的一个所谓的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事情。而今天我们也是去了衙门了,叶檀说了,给家主治病的钱是需要很多的,虽然我也知道,这个里面肯定是有假的一方面,毕竟不至于那么贵,但是呢,有一点我们不得不承认,那就是,的确是花钱了,可是呢,杜家之外,还有就是蔡国公,都是没有给钱的,虽然说,我们家族势力庞大,这个面子他们要给,但是呢,如果叶檀就是不给的话,我们难道就可以不管了吗?蔡国公是我们现在杜家唯一的一个脊梁,如果这个脊梁塌了,我相信,我们家的损失更大。”
“你继续说。”
杜林发现自己的思路是不是也要调整一下啊,这个到底是在怎么回事呢?
“虽然我不愿意说,但是呢,实际上,我们和松洲的关系是我们靠着对方更多一点,不管是生意上还是救人教育方面,都是如此。生意上,这几年赚了多少钱,我不用说,你们也是知道的,不少人家都娶了不少小妾,甚至于之前吃不饱饭的人也是如此,这个钱你如果非要说是我们杜家的人自己辛苦得到的,这个也没有错,但是呢,也不能否认松洲帮我们的忙,毕竟,你们可以思考一下,如果这个货给了其他的人家,人家可以不可以赚到钱?”
他的话让其他的人开始换位思考了,有的时候,你一旦换位思考了,就会发现事情和你想象的不一样。
“至于说治病方面,就是我刚刚说的蔡国公,他是我们杜家的顶梁柱,而我们却没有给出一文钱的治疗费用,却还是觉得对方是应该的,如果对方只是一个小家族的话,我们可以如此想,但是呢,松洲是吗?松洲不是的,虽然平时我们总是说,松洲是蛮夷之地,可是呢,去过松洲的人都知道,那里的富裕程度在大堂都排的上号的,而且,人家执行的是全民教育,这个可不是开玩笑的,一般人根本就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