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丈大人,再过两年左右,大唐就要和突厥决一死战了,少主作为先锋,自然是需要出去的,到时候各方面的调配如果达不到所谓的如指捻物的话,可能会出现大问题,这次的事情之后,大唐最大的仇人就是高句骊,其他的都是小问题了,所以,这次为了大唐,为了松洲,所以的部门和人才都要出动,如果这次错过了,恐怕上百年之内都没有什么大战,到时候怎么办才好呢,都不知道了。”
“可是他们都是我们的乡亲啊,这么做,真的好吗?”
老人的心思还是有点温柔的,但是呢,这样的东西只是适合让自己的亲人在一起玩耍就好了,其他的就算了,否则的话,到时候倒霉可就不是一点的人了。
“乡亲是乡亲,但是呢,可能对于不少愿意造孽的人来说,他们只是个乡,却不是一个亲,岳父大人,这些年,我也算是走过不少地方了,我可以拍着良心说,大唐的任何地方都不如我们松洲对百姓的好,对其他的人的好,这样子好的事情说真的,就算是将史书拿出来翻翻,上千年的历史里面也没有如此好的事情,松洲城最大的建筑不是衙门,而是菜市场,松洲城最好的路面不是官道,而是百姓的门前,这样子的事情做出来了,如果还有人不满足的话,这样的人就不应该存留,吃饱了,穿暖了,有钱了,家里的孩子也没有那么多的瘦模样了,这个时候,不心存感激,反而开始骂街了,这样的人是人吗?如果这样的人都可以停留的话,那么,以后谁还愿意做好事呢,如果做坏事的人都可以用一句乡亲就可以搪塞过去的话,那么,以后大家都可以做坏事了,毕竟呢,做坏事没有人可以惩罚你,反而可以通过大度来让你去原谅他,那么做好事的人怎么办?就是应该的嘛,就算是他们都是子女,而刺史大人是父母的话,难道就任由家里做好事的孩子都一直吃亏下去,而这些不孝子却可以一直好好地占便宜,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道理吗?”
张毅的话说的很认真,因为有的时候,就是如此,你觉得这个世界上如何,我们不知道,但是呢,无数年月过去了,我软我有理,我就可以占有不属于我的东西,你硬你有钱,所以你就是坏蛋,这个生活里的日子里,谁的一切不是努力才能够得到的,你以为一切都是一种无辜吗?
我们总是用一些看不到血腥味的手段去中和这个世界,但是呢,只有他们真的流血了,你看到了,就可以了吗?无数的人被欺负了,被占有了,然后他们得到了这些好处,你就觉得是可以的?
有的时候,我们去做这样的事情,就是将我们平时讲究的哪些东西都扔到地上了,然后用力地踩着,却还是觉得这一切都是应该的,这不是很可怕吗?
就好像是作者以前看过的一个故事,算是个武侠故事吧,当时还是高中,里面有个事情,就是一个地方发大水了,然后有无数的灾民都存在了,当时有一个人的能力很强,他在之前就存了不少的好东西,然后呢,外面的灾民超级多,他就是不愿意放粮食,结果有人饿死了。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个所谓的高人就来了,对这个人说,你放粮食还是不放?他说,这些东西都是我的,我凭什么放啊?结果这个所谓的高人就看了他一眼道,既然如此,你也不要吃肉了,就给他点了几下,然后就消失了,而这个人没有当回事,开始吃肉,吃一次的话就会胖不少,吃两次就不成样子了,吃素的话,就会好不少,所以,后来这人就成为了一个胖子了。
而当他的朋友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却是嘲讽他做事不地道,百姓都没有活路了,你还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合适吗?
他也似乎觉得不合适,后来还是放了粮食了。
但是呢,这件事,你仔细一想,就觉得全身都颤抖啊,太可怕了。
首先,灾民出现了,应该是官府的责任,你不尽快的赈灾,所以就有人饿死了,然后呢,自己辛苦积攒的粮食却需要拿出去,你不拿出,就有个高人,过来让你不舒服。从人情的角度来说,你应该给点吃的,但是呢,如果从情理的角度来说,这个所谓的高人就是个垃圾,为什么这么说呢?这个高人一没有粮食,二没有去帮助灾民,就算是建设房子都没有,他是如何做的,用自己强悍的武力值,去逼迫一个平时辛苦存储粮食的人去给粮食,只是因为这个人打不过他,所以,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说白了,就是明抢。他若是有本事的话,应该找的人是谁,是皇帝,因为这件事归根结底是朝廷没有正确的赈灾的结果,可是呢,他却不这么做,为什么?因为打不过啊,他也知道,欺负皇帝不如欺负一个有办法赚到粮食却没有办法反抗自己的人,这样的高人,你说是不是强盗呢?
以后,我们辛苦地干活,然后赚到了好处,一旦有人想要,而我们不想给的话,有人很厉害,通过这个手段来强行收缴我们的辛苦一年的收成,你说,我们是给还是不给?不给的话,我们认可了这样的行为,给的话,我们一年的辛苦是为了家人,为了孩子,为了我们的未来,却最后便宜了一群不去劳作的人,一旦不用劳作也可以获得一定的好处的话,那么,以后还有谁愿意去积攒物资,去辛苦劳作,最后呢,如何,等到出现问题的时候,大家都没有钱财去使用了,大家都没有粮食去吃了,最后,大家都得饿死,而这一切的问题所在,什么地方,就在这个所谓的高人这里来的。
所以,我们有的时候看到的所谓的英雄,不是真正的英雄,之所以是英雄,是因为他抢劫了之后,给你一点好处了,所以你才会如此的说,但是呢,那个被抢的人,就是活该吗?
“唉。”梁淑群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他发现自己不管如何说,都是得罪人的感觉,而且,他有什么资格去让一个刺史大人去饶恕一群犯罪的人,这样子的话,岂不是纵容人们去犯罪吗?
“岳父大人,有些事,不是我们可以思考的,所以,我们就冷面看着就行了。”
张毅给女儿一筷子青菜,在她郁闷的眼神里,自己也夹了一筷子,吃起来了,味道不错,不过呢,不如夏天的时候好吃,这个是没办法啊,这个是大棚里的。
“怎么可以冷眼看呢,都是我们的乡亲啊。”梁淑群说白了,也根本就不认识这样的人,所以,这样的话有点说的不明不白的。
“岳父大人,我们不是刺史,我们也不是被人占便宜的人,那么我们用什么心态去让刺史大人饶恕这些人呢?难道是用犯错了也没事,如果是这样子的话,就会触犯大唐的律法,到时候,说不定我们都会被抓起来,因为按着律法的角度来说,如果我们帮了人家就是帮凶,可是呢,我们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就是因为我们的乡亲,所以,我们就要将自己的一家子搭进去?他们当初拿了多少的好处,当时可没有想过我们,也没有想过刺史大人,这个时候,我们除了冷眼看着的话,其他的行为都是资敌,恐怕以后,我们家也没有办法在松洲待下去了,因为这是打少主的脸啊?我们打了刺史大人的脸,然后还臭不要脸地在这里继续占着他的好处,我们的脸到底多大还是多厚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张毅的话宛如麻布袋里的钢针一样,刺破了梁淑群的内心,他自然是希望你好我好大家好了,可是呢,这样子的行为如果做出来的话,可能真的宛如他说的那样子,很多人都会很好,但是呢,绝对不包括叶檀,因为他的损失最大啊,他出血最多啊,结果,他出血最多,最后却要他一口忍下来,有这样的道理吗?
“你也不要去找少主,他现在很累,很疲惫,我相信,他现在可能比任何的人都要心疼。你过去找他的话,属于伤口上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