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度坐在那里看着对面的叶久全问道,有些事还是需要提前准备,现在这里已经算是有了一点眉目了。
“我们这里的咸鱼已经足够了。”叶久全却思考问题不如对方来的直接,有点思路盲点。
“你觉得我们弄了这么一个码头,难道说就是为了玩吗?”叶度的野心不小,虽然知道自己这辈子可能都没有办法有个爵位,可是,既然可以活在这个世界上,而且有人帮忙的话,总是会有无数的好处不是吗?
“看来你真的很恨王家的人。”
叶久全沉思了片刻,却说道,“因为天气的原因,半个月后会有一次,而且是今年最后一次了,天气冷了之后,河水就下降,不容易走路。”
“好,既然如此,我们就让王家的人过不好这个年吧。”
晋阳这里的事情都在不停地发生,而长安也开始出事了。
李世民坐在御书房里,看着手里的资料,而对面坐着的人是李承乾,是长孙无忌,是房玄龄,是魏征,是杜如晦,特别是最后一个,这哥们不是在松洲吗?怎么会回来了,不过脸色是真的很不错,看样子这段时间过的不错。
“克明啊,你脸色好多了。”
房玄龄这个人吧,做事非常的认真,宛如清水拂面的那种,不过呢,最主要的还是这人的态度很不错,温和的很,很多人都觉得这样的人不错。
“是啊,在松洲过的不错。”
杜如晦本来就打算辞职不干了,毕竟身体不如以前了,可是没有想到竟然现在养好了,而且看样子比实际年龄都要好的多,对于这样的日子,他还是挺满足的。
“难道那里真的那么好?”房玄龄这个属于没话找话说,因为他的儿子房遗爱就在松洲,听说学习的不错,而且更加的壮实了。
“好不好,只有自己去了才知道。”
杜如晦刚说完话,就听到李世民的话了,“诸位爱卿,此事你们如何看待?”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因为皇家的人处理很多事都是靠着所谓的家法来做的,可是如果这样子的话,他们也很被动,可是如果一个朝廷下面都是祠堂的话,也是个麻烦事。
“启禀陛下,臣以为这件事当地的官府就不应该管,这件事是人家的家事,我们管的话有点多余。”长孙无忌的脾气一直都是如此,这人才能能力都很大,可是呢,却是私心太多了,做事方面都是不太好的。
李世民没有看他,而是看着魏征,魏征也知道自己的身份,虽然是个给事中,可是呢,做事方面还是很有章法的,不过呢,这个老东西以前看着穷困潦倒的,可是呢,现在却也是有点肉了,看来日子过的不错,“启禀陛下,微臣不认可长孙大人的态度,这个算是什么回事,我大唐的人怎么可以随意地处置,只有我大唐的律法才可以。其他的人都叫做草菅人命,这样子的事如果不处理的话,怎么会对得起那些死去的人?”
房玄龄接着说道,“微臣认可魏大人的看法。”
然后就是李承乾了,他自然是认为是对的,“儿臣也认为是朝廷的律法为重。”
等到杜如晦的时候,却有点挠头道,“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但是呢,可以敲山震虎。”
“何意?”长孙无忌似乎听不懂,反问道,这样的事有什么可以考虑的啊,人家自己的事情,你们都要插手,朝廷上的人管得太多了吧,其实呢,这个东西也不能全怪他,在门阀出现了之后,这样的事不要太多了,到时候倒霉的人就会是一堆,你有什么办法。
“先试试这次的,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杜如晦说完这个,就笑着看着陛下道,“虽然有这么一个词汇叫做未雨绸缪,可是这个世界上,要的却是实事求是四个字。”
实事求是这个词汇不是过去的词汇,而是现代的人发明的,做事什么的都是实际的为准,不能胡扯和臆想,不能说,我觉得你应该如何,做了什么就应该是什么,而这些东西,都是人的意愿,却不一定是真的是事情。
“实事求是?”
李世民觉得这四个字真的是妙味无穷,这么会有这么好的词汇,不由得满意地抬头看着对方道,“这个词汇有什么出处吗?”
过去的人做事做人还有其他的多事有个习惯,那就是必须有个出处,但是呢,有的时候,却是没有办法的事,可是呢,如果有一些大型的事情发生之后,也是可以的。
“没有,只是樊笼书院的校训,就像是他们的门口的那副对联一样。”
凡是在大唐有点身份的人都知道那句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事,虽然都觉得这样的事有点过分的地方那就是不够矜持,可是呢,人家却不在乎,如果一个人连这样的心思都没有,你指望人家有什么其他方面的东西吗?
“哦,看来又是叶檀的手笔了。不过呢,凡是务实,不要务虚,也是不错的。”
李世民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几个人,说道,“既然如此,朕就让他们这么做了。”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却是知道杜如晦在李世民心中的位置,房谋杜断,这句话其实就是告诉别人,也许在提建议方面,杜如晦不如房玄龄,可是呢,谋而不断说的就是房玄龄,好主意我有,但是呢,我不知道哪个最为合适,你只能老老实实地听话才好。
“还有一件事,本来朕打算拿到朝堂上说的,可是呢,这件事却有点特殊,没办法说。”
李世民将手里的资料送过去,然后让大家看看。
原来是下面的人跟朝廷上的人说,松洲侯叶檀的家人和其他地方的人争夺当地的利益,这样的行为是与民争利,简直就是过分,希望朝廷可以派遣他们去将这些人都给拉走,这样子的话,才是合适的。
杜如晦看到这些东西自然是没有任何的担心的,樊笼书院出来的人,如果没有这方面的本事的话,就应该去死的。
房玄龄和长孙无忌看完之后,心中想的内容也是不一样,不过呢,魏征却直接发火了,直接说道,“陛下,这些人无耻。”
“哦?”李世民的脾气其实也不好,但是呢,这人习惯了做一件事,那就是将自己认为不错的话说出来,认为不好的话,不理会。
“他们说松洲侯的人做生意对当地的人敲诈勒索,而且还殴打了不少人,逼迫人家做事,这个事情一看就知道是假的,这种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他们自己做的事,臣以前在下面做官的时候就遇到过,越是家族老的那种,做这样的事的人越多,而一些新的家族,却是会收敛的很。”
“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