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灯,照耀了不少地方,房间里的光芒都可以看到的,让你不得不去面对。
那人慢慢地靠近,看到微微呼吸的叶三师,嘴角拉扯了一个角度,然后忽然将手里的长刀对着他的脖子就砍过去,像是要将他砍死了一样。
就在刀要触碰到叶三师的脖子的时候,叶三师忽然一个侧身,然后手里的一个不长也不亮的宛如钢针一样的东西忽然就伸出去,对准这人的胸口就刺中了,力气不大,动作不大,可是就在这人的刀子要靠近自己的时候,将对方给刺中了,那人本来以为不过是一根针,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的针刺中的位置不是其他的地方,而是他的胸口的一个穴位,这个穴位如果刺中的话,不够深的话,根本就没有用,而如果足够深的话,就会刺中内脏,而这种不不深不浅的位置,正好可以将他的胸口的力气给卸掉了,这是极为高深的一种手法,一般人是不会的,只有叶家的不少嫡系的人才会有,而叶三师因为算是一个叶家的人,才会有,所以,他的针刺中了之后,他赶紧转身就将这个东西给放下来了,然后抬头坐在那里看着来人道,“你的胆子真的不小哦。”
然后他慢慢地坐起来,然后从身边取出一把刀子,将那人的长刀取下来之后,就在他的腰上来回刺中了十来次,那里已经稀巴烂了,而这人似乎还是不能动,他继续说道,“舒服吗?如果舒服的话,我继续?”
来人根本就说不出话来,额头上的汗珠,慢慢地滴落,如果可能的话,他真的想要去死,可是呢,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站起来,这样的感觉真的不是很好。
然后叶三师将手里的刀慢慢地再次插入他的腰部,然后低头听闻了一下道,“还有其他的人啊,那我就去看看。”
说完就慢慢地走到门口就看到那里有两个人正在朝王淼儿那里走去,他就直接推开了门,发出咯吱的声音,然后慢慢地超前走,似乎是在散步一样,而那两人看到有人过来,赶紧躲在了花园的下面的花木下,虽然现在是秋天了,可是花木依旧非常的繁盛,所以,他们躲在哪里,根本就看不见的,可惜,那是其他的人,叶三师自然是不会的,因为大唐的人很多都是夜盲症,这都是吃东西吃不到的原因,可是松洲出来的人怎么会如此呢?
叶三师慢慢地走过去,然后忽然停住了,似乎是巡视了一番,然后继续超前走,距离王淼儿房间不远的地方,看到一个人竟然蹲坐在了房顶,不由得一笑,然后手里的钢针再次出现在手里,猛然一甩,那个站在上面本来打算下来偷香窃玉的人竟然直接从上面掉下来了,发出砰的一声,而就在这个时候,他手里的其他钢针宛如暴雪梨花一样直接将花园里的两个人都给刺中了。
那个喜欢采花的人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似乎是被人给弄的不能动了,抬头的时候却看到叶三师已经到了他的身边了,脸上露出了一个可爱的笑容道,“你想要干什么?来来来,我们聊聊。”
他说完这句话,就伸手抓住了这人的脚踝,然后就这么拖着走到花园口,从花园里将其他的两个人也拖着就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看到那个站在那里的人,他将剩下的三个人都摆放好,然后看着他们,这些人都是中了自己的这样的毒针,根本就不能说话。
所以,他就将这些人都摆放好了之后,从后面的箱子里取出一把钢针,然后坐在那里,看着三人,自己却取出了一把色子,上面有六个数字,然后将朝桌子上一扔,出现了三,然后他就抓了三根钢针,对着第三个人扔过去,这样的人还没有反应,只能忍受着这样的痛苦。
叶久全也一直都在那里,而这个进来的人,根本就不顾及这些,直接就扑过来了,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这人打算找死呢,可是叶久全却顾不得许多了,直接就动手,手里的勺子像是在给猴脑来点意思一样,直接就将这人袭击在地上,然后将他的人给弄死了,他没有继续,因为这次来的人不多,所以他不打算出门。
叶度吃了一块肉之后,看着来人道,“坐。”
一身红的人本来以为这个年轻人看着不厉害,应该没有什么事,可是呢,却看着人家的样子就知道一切都是可以做到的。
看到叶度丝毫不在乎自己,他就知道这件事已经暴露了,可是他们是如何知道的,不过呢,自己这次带来的人不少,所以,他不在乎,而是慢慢地走过去,然后坐在叶度的对面,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哪个山头?”
大唐境内的不少山头都被叶檀当初亲自去处理或者带人去处理了,这样的事早就成为了一个比较有意思的现象,因为当地的官府没有办法,所以只能靠这个,而且过去的山贼之类的可没有现在的人做事的那个习惯,现在的人做事什么的都是直接说法律,过去的法律是针对那些在朝廷的治理下的人的,如果不是的话,那么人家就不会给你面子,这就是现实。
所以,当初叶檀动手,出手非常的狠辣,要么就是老老实实投降,要么就是全部都杀了,很多人都觉得叶檀不是人,而是恶魔,因为很多寨子里还有一些老弱呢,可是呢,如果你作恶的话,就算是老弱的话,你也得去死,因为不管是谁,杀人的话,你就得老老实实地去死,这是铁律,而且一个官府的人欺负一个山贼,需要讲究什么啊,当然啦,还有一些人根本就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这些人你分不清楚到底是村民还是山贼,在一些地方,特别是在西南的一些地方,百姓和山贼是一回事,很多人都是山贼,在晚上,白天的时候,却是良民,所以,当时叶檀就没有动这个,可是基建投资部还有一个任务,就是将这些人不听话的人都给送到西域,西域的人少,土地比较多,如果没有足够的人的话,一切都是枉然,而且这些人做事非常的狠辣,非常适合那里的生活,加上朝廷的一些驻军也会帮忙,最主要的就是大唐的一些当地的官府也是对这些人头疼,因为这些人时不时地会下来抢劫,而且为了能够让官府的牢房里的人都送出去,这段时间也送了不少过去,所以,现在很多地方的监牢里的人都是不见的,可是呢,因为如此,叶檀在西域的一些事都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不知道如何做,所以最后的结果往往都是如此。
红衣人看着叶度,淡淡地说道,“你似乎不怕?”
“能够出现在这里的人,怕什么?”
叶度好奇地问道,然后看着他一身红衣,就问道,“你是孟尝寨子的人?”
“哦?你是如何知道的?”红衣人奇怪地问道。
“在晋阳这里一共大股的土匪一共有三十个,可是呢,之前被松洲侯弄死了差不多几乎所有的,可是呢,最后还是有两股,一个似乎是崇拜孟尝君的一个寨子,因为那里太过陡峭,而且里面的人都是种地的,所以大家都没有在意,另外一个就是石榴寨子,你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后者,所以只能是孟尝寨子。”
“你果然是个聪明人,不过呢,聪明人往往都不长命。”